海因斯在戈修身旁停下脚步,修长手漫不经心地搭在少年肩膀上,自然而然地少年圈在自己保护范围内。
伊戈尔先是愣,然后向海因斯行个颔首礼:
“埃斯特罗导师。”
海因斯轻笑声,半垂下眼睫:“你们刚才在聊什,让也听听?”
戈修:
“会那轻易地接受那个被家族强按到头上婚事,不像是你性格。”
戈修:???
……这又是哪跟哪啊?
他有些不耐烦地皱起眉头,转身正准备说些什,却只听不远处传来个懒洋洋低沉男声:
“哦?那你觉得怎做像是他性格?”
即使现在想起来,戈修都有种想骂脏话冲动。
而在伊戈尔听来,这样客气而疏远话却更是像是刻意拉开距离样。
他心头紧,下意识地向前跨步,语气也急促起来,似乎想要反驳对方理论:“腺体受损omega来说是十分严重伤害,而之所以会出现如此惨烈后果,是……”
戈修神情微冷,有些烦躁地皱起眉头,然后毫不客气地打断对方:
“所以呢?你来这里是为向做出补偿吗?”
这持续时间过长寂静:
“请问……你还有什事吗?”
伊戈尔犹豫数秒,终于深吸口气,缓缓地说道:
“……就是向找你来说,对不起——关于你之前意外,其实里面有责任。”
戈修先是愣,然后疑惑地歪歪头:“有什可道歉?”
戈修愣,扭头顺着声音传来方向看去。
海因斯慢慢悠悠地从旁走过来,漆黑发蓝眼眸半眯着,眼尾斜斜勾起,似笑非笑地注视着二人。
戈修:“……”
——未婚夫和前未婚夫齐聚堂。
这个场景真是怎看怎微妙。
伊戈尔噎。
戈修实在懒得再和他纠缠下去,便干脆快刀斩乱麻,简单直白地说道:“倘若你实在过不去心里那关,可以再送几个上次礼盒,里面糖还是挺喜欢。其余,就不必。”
伊戈尔沉默下来。
戈修绕过他,继续向前走去。
他还没走几步,就只听年轻alpha声音从背后传来,低沉沉,听不出来太过分明情绪:
他对此分很清,艾瑞斯隐瞒身份参军是因为被盲目恋爱所蒙蔽理智,而绝不是伊戈尔错误,更不必对此抱有任何愧疚之心。
戈修好心地开解道:
“你不必有心理压力,受伤也不是你责任。”
在这件事里,唯有责任是外面那群居心叵测高层和陪审团。
个在战场中央发情omega,而且信息素对虫族还有刺激作用——能设计出这种场景人肯定心理有什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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