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舟抬眸，看向柳言度。
他全身焦黑
他慢慢脱落
外层黑色，露出
身红色喜服，脸也点点变回成原来模样。
风华正茂时，正是最玉树临风书生。
柳言度踱步走来，弯腰行礼：“多谢恩人。
现在这副模样去找婧儿，最好不过。”
“那你快去罢。”陈舟对他说，柳言度已经逐渐变透明。
“柳言度？柳言度？他在哪？他不是死吗，他不是……”靳方浅像疯样，四处寻找柳言度。
她穿过柳言度魂魄，来来往往，无法察觉。
陈舟将玩偶娃娃靠近火边，他不是很确定这样微弱火可以烧起来。
“你不知道吗，他就在你身边，日日憎恨你，怨恨你。也日日痛苦，绝望。”
“现在……”陈舟看到轻易燃起来玩偶娃娃，笑笑，“要还他自由。”
烧死他们，还知道，你这不是在滋润他灵魂，而是在禁锢他，让他不得轮回。”
“你说什
乱七八糟呢……”靳方浅扯起嘴角，笑得扭曲，“明明他爱，明明是他自愿为而死，明明……郡主是心狠手辣纠缠他人……”
“那都是你幻想！”陈舟总算明白，“你爱而不得，痛下杀手，之后后悔接受不，才编出这套说辞让自己好过，不是吗？”
“柳言度好心救你，你却这样对他。难道你就不愧疚不害怕吗？这个娃娃日日在你身边，你看他摸他时候，你就没想过柳言度就站在你身后，浑身焦黑，脸上血肉模糊瞪着你，恨着你吗？”
陈舟差点口气没匀上来。
旁人只看见陈舟在自言自语，但
靳方浅这才反应过来，看见陈舟手里燃烧玩偶娃娃，怒吼道：“不要！你给放手！你也，你也去死——”
她掏出怀里匕首朝陈舟刺来，还未靠近，便被闻人栎钳制住。
“靳方浅，你疯。”
闻人栎语气淡淡，“敢动他，你真不想活吗？”
靳方浅挣扎不，只能眼睁睁看着烈火包围玩偶娃娃。
他继续说：“晋国郡主靳婧，侥幸活命，但还是因为你火，患上肺痨而死。她在黄泉之下苦苦等柳言度来找自己。你倒好……”
“找个邪术将柳言度魂魄束缚于此，让他们依旧阴阳两隔。”
陈舟走到火烛旁，看眼目瞪口呆靳方浅，又看下站在旁低头不语柳言度，冷笑声：“你还说什爱他，你这是，在爱你自己。你只爱你自己。”
靳方浅慌乱后退两步，惶恐不已：“你怎知道？谁告诉你？谁说？是谁？明明知道此事人……都被杀……你为什知道……你不可能查到！”
“是柳言度他亲口告诉。”陈舟拿起火柴，点燃蜡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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