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
与现实相对应
是，同样在23岁，他受到
家人迫害。
只不过，梦里是下毒，现实是制造车祸，伤害还都是自己小腿。
这个梦，太真实。
他有些分不清，哪个才是真正自己。
是那个站在冰天雪地里嚎啕大哭小屁孩乐乐；还是那个站在炎夏树荫下泣不成声屈越；亦或者，是那个站在空荡荡皇宫大殿上悲切恸哭闻人栎？
小男孩似乎立刻被吓到，瘪着嘴，嗫嚅道：“哥哥”
陈舟这才罢手。
“少爷！”
身旁赵伯忽然
声喊，吓得陈舟个激灵，回头看——
佟厉晕倒在轮椅上！
佟厉没听到后面话，只是觉得好羞耻。
他咳咳：“回去，回去。”
陈舟笑意满面：“好嘞，回家。”
赵伯车就停在大学城不远，没走多久就到。
彼时赵伯正在和个拿气球小男孩在玩。
伙子，当时可是
们学校校霸，学习好，人也好。”
这会儿佟厉语气倒是软下来不少：“那你好好谢他吗？”
“没有，走得匆忙，没来得及。”陈舟叹口气，“挺愧疚。”
“算是你初恋？”
佟厉自己都没有察觉出来里面醋味，但陈舟灵敏嗅到。
应该
都是全部都是自己。
而现在自己，是佟厉。
爱着个叫陈舟人。
自始至终，从而终。
佟厉做个很长很长，又很奇怪很写实梦。
梦里是他从小到大经历，大致发展路线是相同，唯与现实有差别是，他生命里，有几个阶段里，出现名叫陈舟人。
明明小时候与他相依为命只有婆婆，但是梦里，有个和陈舟长得模样不知名叔叔。
明明高中时候和父亲闹僵，自己个人住校，个人独享寝室，但在梦里，他有个长得很像女孩子舍友，叫陈舟。
最离奇莫过于段架空时代故事，里面他是摄政王，娶个男妻，还是叫陈舟。
“哦哦，看好咯，伯伯给你变魔术咯”
这魔术还没有变完，小男孩气球不小心松，离开束缚，飘飘上升。
陈舟眼疾手快，个跨步上前就拽住拴住气球线，蹲下来系在小男孩手腕上。
小男孩奶声奶气说：“谢谢叔叔。”
陈舟故作凶恶：“叫哥哥！”
陈舟觉得好笑，微微半弯着腰，在佟厉耳边说：“初恋和喜欢人啊，其实自始至终都是个人。”
佟厉愣愣，耳边触感格外清晰。
心跳如擂，他胸腔中所以闷气全都消散。
陈舟噗嗤笑，无奈摇头，调侃道：“诶呦，家佟先生就是个醋坛子，天天酸，酸来酸去，其实是……”
吃自己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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