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次在西南时候,他要睡椅子,何青荷不忍心,将心比心,他同样无法眼睁睁看着何青荷在椅子上熬夜。
傅琛突然有个想法,脸色阴森森,问:“你不会不想跟睡张床吧。”
何青荷火瞬间就灭,他同样发觉跟傅琛讲不通,无力地垂下头,突兀地问句:“摄像头关好吧。”
般情况下,傅琛对自己非常有信心,从不质疑自己,更不会走回头路,今天情况显然不般,他竟然不确定摄像头是不是完全关好。
他不得不回头检查,然后告诉何青荷:“是关。”
因为去检查摄像头,傅琛手臂离开何青荷肩膀,何青荷本应该直起腰,却像被压弯麦穗,低着头,沉默不语。
傅琛望着他头顶,此时他脆弱疲惫,周身散发着种可怜兮兮气息,乌黑头发看着毛茸茸,很想让人伸出手,把他揽进怀里,抚摸他头发,轻言细语地安慰。
完全没有改变,们从没吵过架,每个纪念日都记得,甚至连礼物都抄同个博主,说好听点叫相敬如宾,说实在点,这不就是搭伙过日子吗?”
何青荷问傅琛:“你为什需要婚姻,是因为世俗大众都结婚,所以你选择随波逐流吗?”
当然不是,如果要随波逐流,就不会拖到这把年纪。
傅琛有些恍惚,他是看秦家两个儿子各自找伴侣以后,才有结婚念头。
他旦起心,行动力超高,立刻去相亲,表格列,很快找到合适对象,马上就结婚。
傅琛忍住。
今天这般下来,没有吵出什结果,唯能确定是,他们分歧不是单方面问题,需要他们两个同时努力,才能把路走通。
傅琛气也消,他之前生气是因为何青荷说走就走,点都没考虑他,如今看到何青荷迷茫彷徨,他不忍心。
如果住在家里,让何青荷难受,那走就走吧,至少心里能舒坦点。
傅琛摘下鼻梁上眼镜,捏捏眉间,说:“休战,你要分居就分,什时候想回家再回。”他不会不让何青荷回去,他望着后方床铺,“至少这几天录制节目,你得跟睡起,别说什睡椅子上话。”
他没觉得有什不对,如果硬要说区别,那就是真外甥和假外甥是先确定人选,再发展关系,他是先确定要结婚,再找对象。
这不就是相亲意义吗。
他凡事以结果为导向,他认为自己与秦家两个外甥过程不同,但殊途同归。
傅琛发现说这多,他无法理解何青荷,何青荷也无法说服他,于是他抓另个重点:“谁说们没有吵过架,现在不是在吵吗。”
何青荷愣,这才意识到自己声音超大,他从没这样失礼地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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