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应该说,在妈妈去世时候开始,他就没有家。
傅琛握住他手,说:“不,你有家。”
何青荷怔怔,继而笑起来。
与另个人创建个新家庭,婚姻意义大概就是如此。
事。”
何青荷摇摇头,突然身体向傅琛倾斜,整个人倒下去。
傅琛连忙接住他。
何青荷将头靠在傅琛肩膀上,说:“好累啊。”
傅琛由着他靠着,垂下眼睛:“后面事交给。”
何青荷将自己计划跟傅琛说过,傅琛是运作资本,最擅长处理这类事务,能保证何青荷从何家全身而退,并且扒下何轩柏层皮。
何青荷想,父亲说得对,因为他有傅琛当靠山,所以才能在何家有恃无恐。
想想有点悲哀,味忍让只能换来更严重打压,自身硬气才有大声说话资本。
家人之间竟然也要遵循这种残酷社会规则,毫无亲情。
何青荷几乎把所有重量压在傅琛身上,喃喃地说:“没有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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