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问水静静地看着他，低头拿打火机点烟。
他从不在室内抽烟，尤其不在云秋面前抽烟，今天也算是破天荒
头
遭。打火机火焰摇曳，他点
几下，居然几次都没点燃，于是把还没抽烟揉碎，往扫地机器人那里丢。
他问他：“现在能分清吗，云秋？”
前，他记得自己有个哥哥，有时对他好，有时对他有点冷淡，他有时叫他哥哥，有时叫他大哥哥。
为什
要这叫，他自己也闹不明白，他只知道听话这样去叫他，并不懂得其中意义。
然而眼下，那部分模糊不清记忆忽然像是被擦干净水雾玻璃样，清楚明白地展现在他眼前。
那团朦胧人影分为二，个是萧问水，个是萧寻秋。
原来陪他这久，直是两个人。
云秋声音弱下来，他不确定地看着萧寻秋，小声说：“哥……哥。”
又抬起眼睛，看着言不发萧问水，眼里渐渐清明起来。
“大哥哥。”
萧寻秋离开萧家七年，云秋叫萧问水七年“哥哥”。
他以为陪伴自己那个人，其实并不在他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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