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问水俯身在他额前探探,感觉这个小孩好像在发烧,于是说:“回去让医生开点药给你——你是不是感冒?”
他指尖还停留在云秋额前。
云秋抬起眼睛,只看见他凑得非常近,幽深眼睛对上他,让他产生种莫名其妙紧张感。
那刹那,好像什都无所遁形。
云秋想起来他是无所不能,他永远知道他干什,身处何处,就像从小到大他把他从各种阴暗角落里逮出来,就像这次,他好像预知到他不会前往画室,而过来接他样
大雨中,他就这样站立在原地不肯走。两个人已经湿透,而萧问水也仿佛从他这样带着某种执拗哭泣中察觉到什。
他眼中渐渐浮现出丝疑云:“云秋,怎?”
萧问水伸手,轻轻擦去他眼角泪滴,将他脸颊捧起来。看见他哭得像个小花猫似——那种惊惶眼神,居然是云秋以前出现应激反应前兆。
他时间也不顾把他往车里拉,只是轻轻地哄:“怎,小喇叭花?谁给你气受?是不是被欺负?在这里,乖,别怕,在这里。”
可是反常态,随着他声又声安抚,云秋却抖得越来越厉害。
个圈儿。
“宝贝,回来。”萧问水低声说,他伸手拂过云秋湿润发端,像是抱着件稀世珍宝样紧紧地抱着他,他说,“外边堵车,给你班主任打电话,他说教室里没人,还以为你走。”
又说:“想没有,Omega?很想你。”
他还记得,他说要他回来之后叫他小宝贝。
云秋哽咽着说:“也,也想你。”
这种情况以前出现过次。
是他们两个刚重生回到这个世界时,萧问水安抚他那次。
然而他还没有来得及继续往下问时候,云秋却像是自己克服这种情绪——他擦擦眼泪,挣脱萧问水手,飞快地往车那边跑过去。
萧问水跟在他后面上车,看云秋眼,云秋只是把自己蜷缩起来,小声说:“冷。”
他样子看起来反而像是困样,有些病恹恹。
这几个字出来之后,他干脆放声大哭起来,在那刹那,云秋所有积压情绪都崩溃。毫无理由地,只是把脸埋在他胸前,遍又遍地问他,“你为什现在才回来,为什现在回来嘛……”
他指尖发着抖,带着他这生体会过最深切恐惧。
为什不这样呢?
这才是他原本生活轨迹,只要他不知道那些事情,他就可以永远这样幸福快乐。
可是云秋止不住哭声,就好像他控制不住自己察觉到,在看见萧问水那刹那,他第反应不再是扑向他,而是想要转身往相反地方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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