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秋站在小区外药店里,口干舌燥,他徘徊很久之后,才鼓起勇气找导购员说:“要买抑制剂。”
“要什牌子,几支?”柜台人员问他。
云秋并不清楚这些东西,他手忙脚乱,有些慌张地低下头去查询相关信息,可是刚打开手机页面,他身后就传来个低沉声音:“不要,拿两盒葡萄糖。”
他很自然地将只手放在云秋肩膀上,从背后轻轻揽住他、保护性姿态。
尽管自从两个人闹翻以来,云秋已经再三强调过不要他随随便便地碰他,可是萧问水每次见到他时,好像总会无意识地这样做。
云秋上次发情期卡在婚礼之后,宾客都走光,他和萧问水起感冒着彼此纠缠,天天黏在起,也不觉得腻人。不过他这次发情期倒是没有记忆中上辈子那样长——上辈子是五天,这辈子是三天,并且反应也不如之前剧烈。
萧问水说,是因为他们直在起缘故,信息素浓度变得平稳,这是个好现象。过于突然和剧烈发情期对云秋身体没有好处,当中存在隐患也会更大。
云秋自己十几年没有经历过Omega发情期,最近次还是个多月以前,他根本就把这件事情给忘记。
他跟萧问水提离婚时候,好像也说过在年内发情期,他会过来。可是云秋没有准备,也并不期待在这种情况下见到萧问水。他想不明白个问题:为什两个已经分开人,还可以在起睡觉,做生小孩事情呢?
从他那天见面之后,萧问水好像再度从他生活中消失。之后学校几次讲座,他也直没有来,好像真像他要求那样,不再出现在他眼前。
云秋忘动,也忘说话,他浑身都在碰到萧问水那刹那绷紧,若有若无信息素气息开始弥漫。
尽管发情期要明天才开始,但是最近几天,他自己信
云秋知道自己话大概是伤人,尽管萧问水这讨厌他,但是上次那番话好像还是不太礼貌,这也让云秋自己心里很不是滋味。
医生记他发情期,比他自己还要精确,已经确定是下周四。
云秋提前请假,紧跟着就是无穷焦虑与等待。他自己并没有想出任何解决办法,也没有想要去联系萧问水,只是紧张着,想到这件事情就无所适从。
他心里明白这样不能解决任何问题,可是他又本能地抗拒这件事,直到星期三晚上时候,云秋才憋不住地去药店,想要给自己买点抑制剂。
他知道抑制剂对自己没有用,可就好像那几支淡蓝药剂可以称为自己心里安慰样,云秋觉得这件事情大概可以获得解决:如果支抑制剂没有用,多打几支会不会好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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