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珩：“……”
看到他那复杂
表情，楚长官摸着良心勉强自省
下，觉得自己刚才语气似乎确实有点不近人情，好像在轰人走似。于是他顿下，又补充道，“按惯例，下午5点之后有半天时间自由活动，你可以带邵老爷子出去转转，现在离5点还有半个小时，不如回去安排下？”
邵珩翻回封面，“埃斯特·卡贝尔？是
知道那位埃斯特·卡贝尔女士吗？”
“不然呢？”
“只看过她出智能系统方面研究著作，不知道她还出过这种。”
“也不是。”楚斯道，“就这本，让人装订。”
当初埃斯特·卡贝尔转出无菌病房时候，把那沓写写画画纸留在窗台上，没有带走，后来辗转到楚斯手里。
是呀，干什
呢？
萨厄·杨当时把猫薄荷放在他桌上时候，楚斯也愣下，下意识问道，“你买这个干什？”
然后，锱铢必较杨先生就把当初楚斯自己说过话原封不动地还给他，“喂男朋友。”
楚斯：“……”
但是这话私下说说也就算，能跟邵珩说？显然不能。于是楚斯装聋作哑，当没听见，转移话题道，“听说邵老爷子想退休？”
那阵子她常呆在蒋期病房里，楚斯有回碰上便问她句，“怎写完又不要？”
埃斯特回得挺任性，说是写完之后，她才发现她记性还可以，这些事情应该不会忘记，所以那些又纸用不上。
鉴于这帮搞研究性格古怪，常常想出是出，楚斯决定还是替她把那沓纸保存下来，又因为散纸容易缺漏丢失，干脆找人装订成本小册子，免得卡贝尔女士哪天突然反悔，觉得自己记性又不可以。
邵珩正想再翻两页，余光却瞥见落地窗外，通往会议中心大道上，刷着“联合精锐训练营”标志色队飞梭正朝这边驶来，“诶？杨先生好像到。”
楚斯挑挑眉，面容平静地“嗯”声，然后迅速签好最后份文件，冲邵珩道：“签完，这里没什事。”
“……”邵珩心说你这话题转得也太明显，但是终归是上司，不好怼，便捏着鼻子顺着话道，“对，不过听米勒说，医院那边琢磨着退也要把他返聘回去，估计几年内没得歇。好在他现在身体还不错，今天四个小时飞梭坐下来，也没见有什不舒服。”
楚斯点点头。
邵珩见他还有两份文件没看完，便干脆在落地窗边会客沙发上坐下，顺手拿起扶手上搁着本书看看，“《永无之乡》？”
他随手翻两页内容，“神神鬼鬼，诗歌故事？你还看这个啊长官？”
楚斯头也不抬地提醒：“你看看作者再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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