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是……虐杀。
两人
神色都有些沉重起来。
突然，在寂静中，远处传来
声金属轻响，然后是下楼梯沉重脚步声，穿透安静空气，震动着他们耳膜。
莫奕猛地惊——有人回来
。
他在最短时间内，尽量以最快速度将桌子上东西恢复原状，然
张被翻扣着，压在最下层照片吸引他注意。
莫奕将它翻过来，黑白照片上人赫然就是之前那张合照上男子，他看上去年轻很多，臂弯里搂着个娇小女人，似乎是他妻子。
他半张脸上印着那大半个暗色胎记，笑十分亲切，而他手臂里妻子面目和肢体都十分僵硬，眉梢眼角都写着恐惧。
莫奕凑近瞧瞧，突然发现，男人穿着夏装，而女人身上每寸肌肤都被包裹严严实实，就连手上都套着手套，似乎在掩盖着什
似。
王泽之也凑过来，他有些惊讶地看着莫奕手中照片，说道：“这个，这个就是合照上那个男人吗？他是医生？”
手电筒光柱在沾满脏污门牌上扫扫，印亮上面字母——“医务室”。
莫奕不着痕迹地松口气。
太好，没有找错地方——这个孤儿院人数如此之多，即使不管孤儿死活，也要防止大规模疫情爆发，以及保证护工人员健康。
然而地面上没有找到，之前在地下室里也没有见到医务室踪迹，那极有可能就隐藏在某个没有打开房门背后。
现在看来，他想没错。
莫奕神色有点沉重，点点头：
“咱们在楼上时，完全没有听到孙小岩尖叫声，说明她声带在开始就被切断，动作那利落，经验如此丰富，没有专业技能是做不到。”
“所以……幕后黑手不是他？”
莫奕唇角微抿，轻轻地“嗯”声。
他边把照片放回原位，边说道：“他应该是个虐待狂，所以孤儿们和这张照片里女人才会那害怕他，所以幕后主使才会派他执行杀死这多孤儿。”
王泽之走上前几步，借着手电筒光亮也同样认出门牌上字，他有些摸不着头脑地问道：“怎？医务室里有什你需要东西吗？”
莫奕侧侧脸，若有所思地回答道：“……为验证
个猜测。”
说毕，他伸手推开医务室门，率先走进去。
医务室内出乎意料干净整洁，手电筒照过地方纤尘不染，所有物品都整整齐齐地摆放着，瓶瓶罐罐按照大小顺序摆放在架子上，在手电筒光照下反射着冷冷光。
莫奕绕到桌子背后，掏出刚才给王泽之包扎剩余绷带，将自己手掌包裹起来，然后开始小心谨慎地翻动着桌面上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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