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你无所谓离开，那
刚才怎
戒指听上去似乎有些憋屈：“……是
，
也不想看到。”
莫奕无视自己血流如注左手，抬起右手，用手背擦
擦自己脸颊上缓缓渗出鲜血伤口，反而将血色蹭开，在苍白脸颊上有如战妆。
他问道：“游戏里情形，你都看到？”
戒指有些不情愿地回答道：“嗯。”
莫奕声音有些发紧：“和你做交易，能够把他带回来吗？”
切下来吗？”
莫奕终于停下动作，将碎片丢在桌面上，发出叮当
声脆响。鲜血犹如红色小蛇样在他手背上蜿蜒，有血滴溅到他苍白脸颊上，除此之外，他和平常几乎没有什两样，沉默而压抑外表下隐藏着什疯狂而不安分因素，带着近乎残酷冷静和理智，看上去几乎令人心惊胆战。
“你到底是怎看出来？”嘶嘶声音中带上些许不可思议：“能感觉出来这是你情绪最脆弱时刻，你怎可能在这种情况下还能分辨出来幻觉和真实？”
那个声音突然沉下来，带着显而易见恶意：“还是说……你比你想象中还要冷血？即使有人愿意为你去死也仍然无动于衷？”
莫奕无动于衷地伸手捡起旁边碎片，重新抵在自己伤口上——
经历过刚才失败，戒指仿佛已经破罐子破摔，实话说毫不嘴软：“你介意辈子待在幻境里面吗？”
莫奕沉默会儿，然后缓缓地说道：“那要你就没有什用处。”
戒指声音在他脑海中嘶嘶作响：“像你这样在最脆弱时期仍旧能够抵挡诱惑人并不多，虽然以意志薄弱之人灵魂为食，但是并不代表不尊重意志坚定人类，既然你在这种时刻都无法受到蛊惑，之后恐怕更难，现在游戏不见，也没有那多时间和你耗下去，愿赌服输。”
“所以你要离开？”
“不然呢，等到趁游戏崩溃时偷盗出来能量被耗尽，然后被你带进坟墓里面吗？”
“等等等等等等！”那个声音惊声叫起来：“有话好好说！别言不合就动手啊！”
这长时间以来莫奕第次开口，声音嘶哑到即使是他自己都觉得陌生：
“现在游戏完蛋，给你增幅效果想必也消失，那在实体以外领域施展你控制力想必更难，而旦你和手指起离开躯体，你后果也不需要多提醒吧，毕竟在这深地面以下除没有第二个宿主——所以建议你好好思考过后再说话，毕竟两败俱伤场面也不想看到。”
手指间碎片再次向下压几分，潜台词显然非常明确：
——但是他也并不畏惧最糟糕那种情况发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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