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店是投保,但是钱从来不是严晰担心问题,陆然还没走,就听闻这件事,跑来找严晰,严晰当然不可能告诉他,砸店罪魁祸首是新任经理叔叔,只是说可能有谁看不惯来捣乱。
陆然担心得不得,说什不肯跟男朋友起出国,他还要帮着严晰去跑保险去重新装修酒吧。
严晰更是头疼,已经够乱,他不想陆然再来搀和。
他恶毒地想,反正现在已经是他酒吧。
但他其实知道陆然这是担心,是好心,没有别意思。
他想问严晰,到底自己在他心里有没有变得重要点。
每次似乎都只有他个人在试图加深他们之间关系,他推着严晰走走,严晰就前进小步,有时候他不小心没有看好,严晰就又缩回去。
太累。
蒋云舟知道现在严晰看着自己,是因为自己说出道别话,好让他自己去警察局。
蒋云舟想说,可以陪你去。
晰对蒋云舟说:“这事来处理吧,你跟着跑也怪辛苦,先回去休息下吧。”
蒋云舟不置可否,只是问:“罗先生被带走没问题吗?”
严晰沉默下,说:“反正应该没有生命危险。”
蒋云舟继续问:“你知道来闹事是谁对不对?跟罗煊有关?”
严晰皱起眉头,颇有点不耐烦:“这不管你事。”
幸亏陆然男人知道在国内夜长梦
上次好像就是这样,欧阳力事严晰从来没有跟他说过,他再表示可以找他帮忙,但严晰只是说“会对你好点”。
可是蒋云舟没有看见任何行动。
最后,蒋云舟还是点点头,说:“那好吧,你自己小心,要是再有什事,可以找。”然后他就离开,就像严晰希望样。
严晰去警察局报案,警察来酒吧看圈,做些记录,就备案。但严晰知道警察局不会有任何作为,如果他们愿意管,在开始店员呼救时候就应该来。
鸟语花香被人砸事整条街上闹得沸沸扬扬,不停有人来围观,严晰烦得不行,让店员回家工资照发,然后把门锁事。
蒋云舟沉沉地说:“又是这句话。”从开始就是这句话,“不管你事”“管你什事”反反复复地说,每次都能把他噎回去。
严晰闻言,震下,垂下眼,说:“不好意思,还有点混乱,具体情况也不太清楚,先去警察局。”
蒋云舟不知道该不该侧身让他出去,昨天明明还好好,今天就又回到刚认识时候样。
每次都是这样,有点进展就会因为各种各样事情退回去,到头来还是什都没有改变。
蒋云舟好几次想问严晰,他们到底是什关系,可是又担心听到“床伴”之类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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