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个人又猜:“那顾如琢会不会来?这意思是顾程派系要插手这个平台是吗?”
“不知道……没搜到什消息啊。”另个人嘟哝着。
雨越下越大,今日预约通道已经关闭,这片工作区也停止放行车辆。
辆沉黑商务车被拦在外面,停半分钟左右,随后,保安从岗亭中出来迎接,打几个电话后。
大楼上面下来行人,为首男人面容刚直,西装革履,撑伞叫道:“师哥。”
程不遇看看自己号,是个位数,这个男孩已经排到三十开外。
他说:“你跟换下号吧。”
小男孩诧异地看他眼,只看见程不遇已经把号码牌拿走,塞过来个排号靠前牌子。
他没什表情,眉眼甚至有些懒散,虽然冻得脸色苍白,也依然掩不去他清冷艳丽眉眼。
小男孩瞬间呆住,正想说些什时候,程不遇已经转过去,戴上耳机,看着非常冷淡,是生人勿进样子。
手指苍白。
等待时间格外漫长,个多小时过去,底下还没有新人被叫上去。
程不遇身边坐着个十四五岁小主播,小男孩很瘦,边等边小声哭。
程不遇给他递张纸巾。
他不太关心别人事,也没说别话,那小男孩接过去,说声谢谢,随后哭声小些。
顾如琢戴着
小男孩也不敢说话。
预约叫号仍然没有动,大厅正中,挂着个LED宣传屏,上面滚动播放着平台招聘宣传片,各个高层都有出镜。
旁边小主播们静会儿,开始百无聊赖看这个视频,彼此小声指着:“哇!石亭来鲸鱼直播当执行总裁?他不是程氏公司?”
“对,记得他,也是程氏皇帝班,顾如琢二师弟,之前唱老生,不过这几年就搞金融去。”
“程氏皇帝班”就是指程方雪教出来五个弟子,资源互通,感情极好,几人在起,几乎在业内叱咤风云。他们这些半只脚在传媒圈,对他们关注自然已经不止人气那简单。
旁边有几个主播过来问问,程不遇听见大致来龙去脉:这个男孩子是游戏区,家里穷,父母都是残疾人,他平时靠直播打游戏给家里补贴,但今年年初,鲸鱼平台不知道为什把他直播间封,反复申诉无果,于是只有孤身人来到敬城,希望能够解封。
而且由于未成年,他没有合同,只有平台基础分成。
鲸鱼直播是全平台垄断,这种事情几乎每天都在发生。
男孩鼓起勇气问下排号。
负责预约事务男助理非常不耐烦:“都说,小主播合同能走线上就走线上,们这安排不要时间成本啊?到你们,会叫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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