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走路姿势还有点不对，因为腰酸。
程不遇在套间浴室里，对着落地镜查看自己
衣服——某国际品牌未上新当季衣服，已经被撕得大
圈，皱皱巴巴，边缘都散。
程不遇嘀咕说：“这件衣服很贵，师哥。下次不要撕，或者
换件便宜点，去小网站批发二件吧。”
顾如琢闻言抬起头：“什
衣服？有多贵，再买给你。”
程不遇想想：“也不是贵，是很喜欢这个面料和小设计。”他报牌子，拜托顾如琢帮忙看看还有没有。
很安静，很宁静。
顾如琢气息带着薄荷清香，也带着玫瑰余韵，他忽而察觉这种气息格外让人上瘾——好闻得让人不想停下来，只知道往深里吮吸索求。
“好好。”顾如琢推开他，哑声说，“再亲吃不上饭。明天还得录节目呢。”
“嗯。”程不遇依然很乖，顺着他话认真记下，“要……要克制下。”
顾如琢没忍住，又笑起来：“你别这可爱，程不遇，这样不好。”
“是吗？你高兴吗？”程不遇迅速掌握这个新知识点,他兴致勃勃地说，“那以后多这样说，们会永远在起,不分手,师哥。”
顾如琢看他眼，没有说话，但他从中看到种温柔凝视，他隐约又感觉,是无声宠爱。
只是其中，隐约还有点很平静悲伤。
他看不透这层是什,他有些疑惑,正想凑近看时,却发现顾如琢眼底那层情绪已经消失，就像藏在眼睫之下那枚妖痣样,猛地看看不清，要靠近，伸手去拨弄，也不定能瞧见。
程不遇不由自主地凑近，顾如琢抬起眼,很轻佻地问他：“你干嘛？要亲你？”
顾如琢随手找生活助理查：“这是XX家当季新款啊，全球限量百件，除白色还有好几个颜色，都帮你买下来？”
“好，谢谢师哥，回头你告诉多少钱。”
程不遇仍然不太理解他意思：“什不好？”
“你太可爱，以后万分手，可舍不得你。”顾如琢还是笑着，调戏他，“到时候要怎办啊？好可怜。”
“不会分手。”程不遇格外认真，他更疑惑，“为什要分手？师哥？”
顾如琢哑口无言——他时间也想不出其他话来搪塞他，于是说：“不分手，骗你。”
“哦。”程不遇认真记下，起身去洗漱。
“啊,没有。”程不遇缩回去，很正经地跟他解释，“没有。”
“那想亲亲你。”顾如琢笑着看他，“怎样，给亲吗？”
他对他张开手臂。
程不遇眼睫微垂，只停顿很小会儿，随后很乖地凑过去：“嗯,给。”
他仰脸，吻上他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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