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至于在心脏“突”地落回原位后,他依旧有些余悸。
他大概把这样感觉表现在脸上,被君宵和余贤捕捉个正着,于是余贤咳声,吵吵嚷嚷地道:“哎呀,说起来,闷蛋听说你昨天被恒天掌门拐骗去他们那劳什子三清池,怎样?”
君宵补充着解释句:“们昨夜临时有些紧急事情要赶去处理,看花生米似乎昨夜似乎也未曾出过这秘境,想必你也没召唤它。怎样?没碰上什吧?”
“诶——”余贤摆摆手,道:“虽说那恒天门不是什好东西,但每个门派都有那两个圣池,般要是弟子入门时须进池净尘,要是助长修为提神醒脑用。恒天门三清池也听说过几次,据说灵力极为充沛,对门下弟子益处很大。应该不会有什大碍,那掌门既然说那样话,怕也不是蒙你,他修为和你相差太多,也没必要真处心积虑地看管对付。不过就怕他手底下些小虾米自以为是地给你设些绊子。”
白柯:“……”说真话大概会有种打脸感觉。
宵说完这句话之后,心脏莫名重重地跳下,就像是他在无意识当中紧张地等着什答案,而在答案公布后,心脏猛地落回原位似。
其实,君宵个人把他认作是他曾经师父,白柯还会觉得这人怕是修道途中走火入魔,神智混乱搭错筋,以至于在千年之后今天认错人。
可当余贤也跳出来,在看到他第眼就说他是“闷蛋徒弟”之后,白柯就已经在潜意识中动摇。
个人或许是疯,两个人都这认为难不成这两个人恰好同时走火入魔?
再加上他偶尔些莫名情绪波动,和时不时觉得似曾相识情景,都让他越来越倾向于相信君宵和余贤话。
可是不说真话……他自认为自己还没那个能耐单独应对那些事情,硬扛下来就是妥妥不知天高
只是相信是回事,接受又是另回事。
毕竟就算他真是他们口中那个人,那也是上辈子,那几千年前事情怕是早就随着孟婆手里那碗汤,落在奈何桥头,又上哪儿记得起来。所以他直假装自己依旧丝毫不相信。
只是自从昨天从“冰魄”那里归来,又实打实地睡上觉后,他便不再纠结,是就是,不是就不是,切顺其自然。他不会刻意去挖掘多少曾经发生在自己身上事情,但从此以后也不会再刻意回避。
旦决定以这样心态来对待这件事之后,白柯便觉得之前和这俩大能相处时那股子别别扭扭感觉顿时消失个无影无踪。
不过这也不是全无影响,比如现在,在听到君宵提到他师弟师妹时,白柯就觉得自己心绪莫名有很大起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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