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这个接个地说闷,也不知道是心理作用还是真,白柯也开始觉得有点气短。
似乎吸进来气很少,呼吸频率也变快,胸口似乎有什东西压着。他也忍不住跟林桀样,深呼吸下,却和林桀出现同样问题——感觉口气吸不到底。
这就像是你张开个很大口袋,等着接住很多东西,结果包住大块却发现外面都是虚泡沫,中间实打实只有几颗糖而已——你深深吸口气,吸到连胸口都紧绷绷地步,却始终没有那种被氧气充满感觉,总是缺那点。
白柯皱着眉,发现这样非但没能缓解胸闷感觉,反倒觉得胸口压着东西更沉,而且随着几次深呼吸都吸不够气,甚至开始变得有些焦虑起来。
他性格本就比很多人淡定,般情况下碰到许多事情,他都能控制住自己情绪,很少有特别激烈情绪出现。
重,不得不长个心眼啊。”余贤扫眼四周,又指指正在朝这边赶玄微、长陵弟子,“你们看,方才说话间还能看清人呢,这会儿反倒被雾笼得个个跟个葫芦似。”
白柯瞬间觉得哪里不对,但是又想不出究竟是哪里有些怪异。
玄微、长陵两门派弟子,花些功夫才陆陆续续地赶上白柯他们,到面前就个个地撑住膝盖喘会儿,似乎十分疲累。
“怎会累成这样?”君宵皱眉。
“不、不知道……”玄微那个看起来是领头弟子少年开口,“就觉得困得不得,手脚虚软,感觉使不上什劲似,而且似乎有什东西直在压在上面似,很闷,总觉得有点喘不上气。”
但是这种焦虑却越来越重,让他眉头越皱越紧,简直控制不住,就快要溢出来。
他转头看向君宵和余贤,在场人里头,如果要说可以依赖话,也只有他们两个,路走来碰到麻烦他们解决起来似乎都并不算费劲,白柯本以为这次也样。
可谁知,君宵只是同样皱着眉然后抬手抵掌心覆在自己心口,然后冲白柯缓缓地摇摇头:“怕是进恒天门布下什阵里头。”
白柯曾在闲聊时听余贤说过,阵法这东西十分玄妙,博大精深,不论是谁,哪怕再叱咤
他这说,其他玄微、长陵弟子也纷纷点头附和:“对,就像是有个锅盖当头罩着。”
“锅盖吗?觉得简直快成真空袋,感觉都快透不过气。”长陵有个弟子嘶哑着声音,抱怨着。
“等等——”林桀冷不丁开口,然后深呼吸两下,又锤锤胸口,“被你们这说,怎也觉得有点闷……啧,不行!深呼吸也不行!感觉气吸不到底。”
白柯:“……”
你们能闭嘴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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