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刚才秦邦言挑事那刻起,春节就毁。
秦译又问:“留你个人面对也可以。”毕竟秦邦言很生气。
江丹琼失笑:“以前就是太逃避,总想着息事宁人,所
他把内心想法告诉母亲:“想去找叶秋桐。”
江丹琼不可思议地说:“小叶秘书……他不是S城人吧。”
秦译点头:“他在C市。”
江丹琼下意识看眼窗外。
黑夜沉沉,附近没有人放烟花,邻居隔得又远,听不到任何声音,这个除夕之夜,甚至比平时还要冷清。
他才是这个家所有矛盾症结。
也许秦邦言每次看到他都会想,如果小儿子没有出生就好。
秦译冷笑。
可惜他不是从前那个言听计从乖宝宝。
秦译觉得可笑,他手里握着那多资本,秦邦言凭什认为可以掌控现在他。
这些奖状,直到秦译成年后很少在家里住,她收拾屋子时候才第次看见。
曾经,她究竟有多忽略儿子。
江丹琼想起以前事,神情变得柔软:“小时候你可乖。”
那时秦译非常懂事,从不主动提要求,安静乖巧,跟现在点也不样。
秦译自己也说:“没办法,现在性格很差,回不去。”
乖乖地回复:“好。”
聊天中止,秦译没有收回手机,而是望着对话框出神,他伸出手指,隔着屏幕抚摸叶秋桐头像,这时候江丹琼走进来。
秦译放下手机,对母亲说:“妈,抱歉。”
他可以理解母亲心情。
就像小时候她为怕别人说她苛责继子,努力与秦启帆搞好关系样,江丹琼只是想营造种和睦家庭氛围。
江丹琼望着秦译。
他人在这里,可心早飞到千里之外。
过好半天,江丹琼说:“你去吧。”
秦译有些迟疑:“不陪你过年可以。”
江丹琼摇头:“这个年还没过就被破坏。”
他唯放不下——
秦译看向江丹琼。
江丹琼突然看懂秦译眼神,说:“你想走。”
秦译平静地问母亲:“可以?”
如果不是担心江丹琼,他刚才就直接从餐桌旁离开,不会回到房间。
江丹琼说:“现在这样很好。”
太乖容易受欺负。
两个人陷入长久沉默。
秦译懒得去问江丹琼为什过来,也懒得问秦邦言怎样。
他知道母亲今天之所以爆发,是为他。
但没人在乎她感受,最终还是要争吵。
秦译自己也是伤害江丹琼凶手。
江丹琼摇摇头,说:“你没必要忍。”
忍这个字,双方起忍才有作用,如果只有方忍耐,另方肆无忌惮地发挥,那叫压迫。
江丹琼看到秦译身边摆些奖状,心里闪过内疚情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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