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闲:“……”祖宗诶,你可否想清楚再开?!
“……”薛闲想到刚才那陡然变脸老少,又道:“追到何时?”
玄悯:“不死不休。”
薛闲:“……”
言罢,玄悯已然跨过门槛,进窄门里头。这次是间厅堂,里头不知因为何事,聚三五个丫头小厮,攒在桌台边。其中个丫头说道:“这老太太总也不见好,面色还愈发差,别是那江家药不对症吧?!庸医害死人吶!”
另个圆脸丫头接道:“不晓得,这药方咱们也不懂,把老太太照看好就是。昨个夜里真是吓死,老太太口气怎也喘不上来。好在大着胆子捶她后背记。今个夜里是你俩守吧?万万看紧!”
那瞬间,庭院里风声骤歇又骤起,却完全翻转方向,陡然变化带着说不出诡谲。刘冲突然迈步跨出来,而屋内也响起拖沓步调,细细索索,呆板僵硬,和那老太先前步调有些许差别。
玄悯不再匿于梁柱之后,而是在刘冲迈步同时,贴着窄门,闪身到门后。
沙沙脚步声并未停顿,由远及近。
玄悯左右扫量眼,果决选右手边回廊。他斜穿过天井,避开所有正对房屋之处,大步流星往斜角那处窄门走去。
“怎突然就变味?”薛闲两手死死抓着他僧衣,忍不住转头看眼,就见那老少已经顺着窄门出来,不论是行走姿态或是神情动作,都有种空洞而肃杀诡异感。
她这话还未说完,后头着急忙慌跑来个丫头,气喘吁吁道:“快!快到后头去!老太太怕是——”
隐在阴影处玄悯不等她这话说完,当即转身出窄门。薛闲忍不住扭头看眼,而后猛拍玄悯巴掌:“看见!又给看见!快走!”
随着他话音,屋里脚步声乍然变,纷纷朝窄门方向而来。
顺手开两道门,惹七八个不知是人是鬼东西追着跑,这乐子着实有点儿大!
而这秃驴脚尖转,半点儿不耽搁地又站在第三道窄门口。
“不知何故,生门改换成死门。”玄悯在这道窄门边站定,边回薛闲句,边抬手推开窄门。
薛闲:“……所以那八门同你最初盘算不样?”
玄悯:“嗯。”
“们误闯死门,会落得何种下场?”薛闲问道。
玄悯平静道:“所有凶境会被道触发,各门都会出现类似场景,不被那些人看见便罢,旦看见,他们会即刻追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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