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家姐远嫁安庆,避过祸事。”江世宁答道。
“你爹娘魂魄困在这医铃里,同那受制于石磨盘许氏不同,暂且无法超度,须得你在世血亲三滴劳宫血。”玄悯道。
“劳宫血?”江世宁出生医家,倒是立刻明白玄悯话,“是指劳宫穴处新血?”
玄悯点点
“这是医铃。”江世宁声音冷不丁响起来。
将自己严丝合缝贴在金珠上薛闲像个不倒翁,随着金珠滚到石镇纸边,撞上这才停下来:“你醒?”
“直醒着,只是先前无法开口说话。”江世宁道,“现在,大约是入夜关系,又忽地能出声。”
他声音听起来十分温缓,比起先前,多些说不清道不明活气,不再死气沉沉,就像是……突然结某桩心事般,轻松些许。
话音刚落,他便从桌面落到椅子上,又从椅子落地,变回那副书生样。
黑,他便被那倒霉催珠子给薅下桌子,直接砸在地上。
“……”
这日子简直没法过。
玄悯将这孽障从地上捡起来时,他那两只爪子还死死扒着金珠不撒手,像个颠颠守财奴。
“只是让你往中心挪些。”玄悯将他放回桌面中央,垂目看他,“还胡乱打断?”
他伸手拿起那枚医铃,边用手指摩挲着,边道:“这是家医铃。”
薛闲愣:“你家?”
“嗯。”江世宁点点头,给薛闲看眼医铃侧,就见上头刻个名字——江永。
“这是曾祖。”他解释道:“曾祖是个铃医,每日走街串巷替人看诊。那时候铃医为提醒人,会在行医箱上挂个银医铃,走到哪儿便响到哪儿,带病带疾人听见,便会来求医问药。这只医铃便是曾祖用,现今这样走街串巷铃医少,大多都是有门有脸医堂药堂。江家世代行医,为不忘本心,这只医铃便从曾祖路传到爹娘手里。”
“你爹娘?”玄悯眉心皱,伸手同江世宁要过医铃看眼,又用手指摸着医铃静听片刻,道:“你可还有血亲?”
薛闲心说“呸!你管得着!”然而他摔得七荤八素,生怕这秃驴个不高兴又把他宝贝珠子给没收,于是嘴上不甘不愿地哼道:“行吧,下回勉为其难让你说完。”
他搂着金珠在桌面滚两圈,直到“叮——”地声磕上某个东西,才想起来,刚才从石磨盘里掉出不止样东西。
薛闲趴在金珠上,定睛看,只见他撞上是个杏子大小银色圆盘,圆盘腰间有条细缝,碰便会发出细碎响声。
“这是什东西?”薛闲问完,咕噜噜滚到边。
远些看,依然是个没见过玩意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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