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闲闻言挑挑眉,道:“算啊,怎不算。”
不说别,就是那地动,指不定都和他龙骨有关。
“你所说拇指山是哪处山头?”玄悯问道。
疤脸男站在窗边,透过破洞窗户纸朝南面指:“喏——看见没,就那座,拇指山拇指山,顾名思义就是长得像嘛。”
玄悯点点头,刚转身便碰上薛闲目光。
个克制白眼,心说:行吧,来跟你讲讲道理。
这想着,他便动动手指,揪着玄悯袖子角将他朝面前拉拉。
他本意是想把玄悯拉近些,压低声音说话,这样万需要低头服软也不至于丢人,因为旁人根本听不见,至于这秃驴……反正他在玄悯面前丢脸也不是次两次,早已经破罐子破摔。
可他刚扯袖子角,还不曾来得及开口,那秃驴却突然吃耗子药似,态度径直转个大弯,居然只瞥他眼就将纸符摘下来。
“这荒村兴许有你要找东西,还是由你来说罢……”玄悯摘下纸符,也不跟他多闹,只扶着二轮车把手,将薛闲转个身,正对着疤脸男他们。
“自己骨头,自己挖。”这祖宗如是道。
屋内众人均是抖:什叫“自己骨头”?哪个正经人骨头是被埋在地里要用挖?!
“你少说些话吧。”玄悯边说着,边拾起方才给薛闲画圈那根木枝,干脆利落地在地上划出三道线,恰到好处地将房
薛闲只得按捺下心里纳闷,正神色冲疤脸男道:“找东西若是被放在这处,也是这半年事。这半年里你可曾来过这附近,或是途经过?可曾注意到这荒村有何变化,诸如野草荒木亦或山形水向?”
疤脸男摇摇头:“还当真没有,这里毕竟已经成荒村,们平日里常在别乡,甚少会经过这里。说来也是惭愧,清明或是中元,咱们也总是行到哪处,便在哪出买些纸钱,就地烧。上回来这,也是去年冬月,并不曾有——”
“想起来!”疤脸男这话还未说完,就被他身后那个老妇人打断,“别说,还真有!班头,你可记得咱们每回从前头那条山道转到村前小道时,最先看见那座山头和老树冠?”
经她这提醒,疤脸男愣片刻,锤手掌道:“哦对!拇指山还有那棵老银杏!说怎刚才进村时候,觉得哪里有些怪呢,那拇指山上挂下来水没,老银杏枝干弯得厉害,还有那拇指山山头形状也有些怪,刚才没看仔细,不记得是怎个怪法。不过——”
他说着又皱眉,看向薛闲:“前阵子不是有地动?这里毕竟靠着山,抖上两下,有这些变化也是正常,能算得上你所说古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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