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此同时,桌上草结莫名动,似是被风扫下,改换位置。
太卜把收起这些东西,二话不说匆匆下竹楼,道:“果真有变动,立马出这山坳,再晚些人就要跑!”
约莫盏茶功夫后,又有行人站在太常寺那批人马先前停步路口处,
“咱们该向哪儿走?是这条看着就像要送死,还是那条干净没雾?”其中个中年矮胖男人脸丧气地问句。
这行人不是别人,正是薛闲他们。
太卜抬头看他眼,乌黑眸子透过面具孔洞显露出来,眼神里显得有些疑惑不清:“肯定只是生辰或命格肖似人,不可能是想那个。毕竟……”
“别绕弯子,谁?直说啊。”太祝要被她憋死。
太卜抖出那张盖红印薄纸,点着印上“同灯”二字,冲他道:“国师。”
“谁?!”太祝忍不住想掏耳朵,然而碰到面具边缘又愣愣地放下。
太卜重复道:“国师。”
下来,手里捏着卷书,随手翻看番企图找些线索,而后又摇摇头将它顺手丢在旁木桌上。
太卜站在最下面层别致简洁客堂里,冲着他方向道:“无所获。”
太祝抱着胳膊环视圈,最终还是道:“丫头,倒不是怀疑你算得不准,只是……会不会漏些踪迹线索,以至于结果受影响?”
事实摆在眼前,太卜被问这话倒也没恼,而是干脆在桌边挑个方向坐下,将草结和龟壳搁在桌面上,细细看着。
“你要不……再烧回壳?”太祝迟疑道。
江世静过两日便是生辰,未免遭事情拖延,薛闲没让江世宁跟着,而是留他在
“不可能不可能,怎可能呢——”太祝连忙摇头,“国师还在法门寺顶呢,咱们出发前还见过。他老人家正闭着关呢,怎可能突然来这清平县,他闭关规矩你又不是不知道,中途出来便是前功尽弃。”
太卜:“当然知晓,所以也说兴许只是肖似之人,不可能是本尊。不过……”
太祝摆摆手:“没什可不过,还是赶紧琢磨正经事吧。”
不过,话虽这说,其实他心里却也觉得有些莫名惶恐。
就在太卜重新专心看起龟背纹路时,雾瘴远处突然传来极为轻微星动静,像是有什东西不小心拍打在竹叶上发出轻响。
太卜摇摇头:“不用,事日不可烧两回,再看看。”
不过她刚看会儿,又是忍不住“咦”声。
太祝:“怎?”
“没什,还是先前说那人。”太卜道,“算时候碰巧在这镇上,并被带进壳纹里。”
“就是你说不可能再这处人?究竟说是谁啊?”太祝头雾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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