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给说说,你这布是什邪阵。”薛闲两指虚空挑,那人便被掐喉咙似仰起头,“再回答句,你可曾碰过龙骨。答完给你个讨价机会,看你怎死比较痛快。”
那人口里直溢血沫,即便这样,他还是露出个颇为狼狈笑,粗哑地道:“可惜,只要再稍晚会,咳……就成,可是不急,还有三个。”
薛闲脸色更冷,抬手便要动作。
然而那人又开口,“你可……可帮不他们,心魔这东西,还得自己来脱,只要有个晚些……”那人说着,意味深长地顿顿,而后低低地笑起来。笑过程中又呛进血沫,咳得整个人都蜷起来。
几乎能盖过其他切,就好像有什东西轻轻抵在他皮肤上,只要再多用丝力,只要再个眨眼工夫,就会破开皮肤压进去……
“不对。”在那瞬,薛闲乍然反应过来古怪之处究竟是什——以玄悯那极端克谨性子,即便真落入这种境况下,只会让他站远些,绝不会这轻轻巧巧就答应来喝龙血,更不可能挑脖颈下口。
他热得混沌头脑瞬间清醒,脸色迅速寒,抬手便将面前人扫开来。
他惯来力道极大,尤其是陡然间爆发力道往往不受控制。任何个寻常人被他这样扫,能将对面墙壁砸得四分五裂,然而肉体碰撞上墙壁闷响却并没有响起。
取而代之是珠子似东西掉落在地声音,“啪”声响动十分轻微。
伴着那声轻响,周遭切犹如云雾般骤然而散,不论是恼人热气还是伸手不见五指黑暗,均被驱散开来。薛闲面无表情地扫眼四周——
他仍旧坐在桌案上,头顶空空片,还未封上。桌案上油灯也还未熄,玄悯正阖目垂手,静静地站在他身边。而至于度消失石头张和陆廿七,则倒在地上,昏睡不醒。
这种模样他还是见过,这是各自陷进某个阵局里,还未脱身。
薛闲冷声笑,转头冲隐在黑暗角落里抬手抓。
借着,个重物便被强行拖拽到他脚前地上。那是个瘫坐在地上人,灰头土脸,形容狼狈,身上散发着浓重血腥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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