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是“走”,听在耳里,同“滚蛋”也差不多少。
弯抹角地劈到玄悯身上去。
不过这些话他自己心里想想便罢,没必要同玄悯说,否则跑不掉要被本正经地训上两句。
薛闲在这大泽寺落地前,曾想过,若是真找到玄悯,必定半刻不耽搁地把他抓回去!但是现今在这处飘飘荡荡不止玄悯人,还有同灯,而照他俩相处来看,似乎这对师徒感情还不错。
这夜是除夕,于凡人来说是个举家相守圆满日子。这时候将徒弟拽走,撇下师父个人,怎也有些说不过去。
于是薛闲从抬脚进屋起便打定主意,陪玄悯尽些徒弟情。
谁知他这想法刚冒头,那同灯便又想起什般问句:“先前你还不曾系绳时,似乎就瞧见他?照理说,这不鬼不神谁也瞧不见呐……”
薛闲心说没准儿是执念太深或是缘分太深缘故,但他向来矜骄,这话又哪里说得出口,便颇不要脸面地拍拍玄悯肩,冲同灯抬抬下巴,信口胡诌:“兴许他太想见,亦或太想被瞧见呢。”
同灯:“……”
最要命是,这酸得倒牙话,他那冰霜不化闷罐子徒弟听,居然声不吭,全然没有要否认意思。
大过年,同灯觉得这俩在面前莫名瞎眼,抬手指指屋门,云淡风轻地背手转过身去,冷冷淡淡道:“慢走不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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