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仪张开嘴,正想要答话,相里飞卢动作却凶猛起来,他下子如同被捣碎团浆糊,什话都想不起来说,所有声音都化成绵长尾音。
他也不知道时辰过多久,他就记得他被相里飞卢抱起来之前,外边天是阴沉沉黑夜,伴随着烟花鸣响。
他被折腾得摇摆不定,方面想着,这夜要慢些才好,这种快乐对于相里飞卢这个佛子来说,十分少见。另方面,他又止不住地哭,声音都哑,密宗里那些让他永远处于上风办法,在相里飞卢绝对掌控下失效。
他想与他柔情蜜意,你来往,而这切统统被撞得粉碎。
因为相里飞卢就是这样温柔而愈发坚定地撞碎切,没有任何技巧,随心而为。
这次两个人都很清醒。
容仪抬眼往上望去,凝视着相里飞卢苍翠眼眸,有些出神——那双眼里不再平静无波,也不是被操控样子,虽然隐隐发着红,背后却藏着近似温柔克制。
很奇怪,相里飞卢动作很用力,扯开他衣襟、把他往床上按时候,容仪仍然能感受到那种温柔。
他动作里透着些生涩。容仪抬起眼,指尖按着床榻,微微抬起身来,小声问他:“起来吧……”
这是个建议,他修行密宗合欢术,天生就知道这档子事上怎做会更快乐。那三十六个里面,只要是跟他滚到床上来过,基本上都是他占据主导地位。
最后容仪抓着相里飞卢坚硬布满伤痕手腕,整个人几乎脱力:“你……你不是出家人,佛子也不差……”
相里飞卢将他提起来抱在怀里,拿过旁边茶盏,渡到他唇边喂口。这冰凉茶水在此刻仿佛成天山醴泉,容仪着急地凑过去,相里飞卢却往后退退——容仪简直要生气起来,他往他嘴唇上咬口,相里飞卢这才淡淡笑着,将剩下水喂给他喝。
“上神若知,当知清规戒律于,并非生死大事。”相里飞卢低声说。
容仪想起来,这人之前拒绝他时,也从来没有用过什“贫僧是出家人”之类理由。他有些气恼:“那你以前都是装着骗。明明
像上次那样被直压在下面情况,实属少见。
相里飞卢垂下眼,那温柔中却带着某种不容置疑:“上神想话,过会儿再说。”
容仪指尖被他死死扣住,带上种灼热力度,相里飞卢呼吸不太稳,让他想起他们第次亲吻,青月剑割伤他手指,暗红血滚落下来,湿热黏滑,能让人肌肤泛起某种疼痛。
他小声嘀咕:“也……没那想。是……跟你说说,都听你。”
相里飞卢却笑笑,低沉微哑声音抚过他耳畔:“上神似乎,经验颇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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