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人发现他们,相里飞卢推开房门,悄无声息。
他把容仪放在榻上时,指尖拂过他乌黑长发,压低声音说:“……上神,这次回来,想同你商量件事。”
容仪用手勾上他脖子,扬起下巴,红润舌头轻轻舔上他喉结,发丝散乱,神情慵懒而沉沦:
“好,佛子,有什事情随后再说……嗯,眼前事最重要。”
地,他几乎不是吻他,而是在咬他,唇齿间不留丝毫缝隙,连呼吸都被掐在手中。
最后分开时,两人都微微喘气。
容仪哑声说:“这是你第次主动亲。”
“之前没有过?”相里飞卢低声问,“你记得这样清楚。”
“之前没有,都是要你亲,你才亲。”容仪眼睛闪闪发亮着,“你要不要,还主动做点别什?”
相里飞卢苍翠眼底浮光闪动,带着些深色与压抑情绪。
看青月在另侧守着佛塔样子,他不在这些天,姜国平安无事。最大赤炎金猊兽祸患已清,其余各地也都已经平和安稳。
相里飞卢伸手穿过他腰背,将容仪打横抱起,轻轻跃跳下房檐。
青月在东面守着佛塔,他们在西面,下去后绕着檐廊轻轻地走过去,屏声静气,仿佛做贼,却又多层说不清道不明快乐。
最鲜活、炙热、纯粹欲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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