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羽族从前在姜国建国之时匡助不少,这个时候来这样个神族高人,新帝自然如同看见救命稻草。
明眼人都知道,姜国如今衰弱是因为水火相冲,自然衰微,必然要苦这段时间,是否能熬到明行离开玄武壁水貐那段时间,都要看各自造化。
但新登基皇帝唯恐自己真成亡国之君,罪在千秋,不论佛塔这边怎说,他都表现得更加焦虑,这个时候但凡有人能说点好话人,都如同被视作救命稻草。
玹渊入国师台之后,曾经几度想要找相里飞卢面谈,但相里飞卢已经避世修行好几年,连皇帝都无法得到他允许见他,别说这个新来人。
青月刚回到静思室,后脚卫队长就敲门走进来,语气十分急切:“佛子在吗?有
他收回视线,继续下行,背影清隽挺立。
“只是……”青月面露难色,终于还是没忍住,把嘴里话说出口,“假设他们要换下国师呢?”
“国师不在那个职位,在百姓认是谁,他们要换下,也要掂量下自己斤两。”相里飞卢声音从远远地从风中飘来。
青月心事重重地皱起眉,并没有因为他回答感到任何安慰。
这多年来,姜国已经发生太多事情。
卯时,晨光熹微,黑夜从天边褪去,群山边缘泛起鱼肚白。
相里飞卢收青月剑,和往常样起身,打算回房休息。
青月从旁边静思室推门出来,低声说:“师父,宫中那里传来消息,邀请您明日参与国师大典,新帝想听最近星象,要参考您意见。”
“不去。”相里飞卢淡淡地说。
青月低头拜道:“那还是和以前样,说您身体有恙。只是……”
他已经快要记不清是什时候开始。
先是妖魔鬼怪,越来越多,杀也杀不尽,遇到魔物越来越强大,死批又批人;后来是小范围瘟疫,反复无常,又死大批人。敌国国君,bao戾无度,无端开战,姜国连僧人都披甲上战场,血几乎流干。
他不敢想如果这切没有相里飞卢在,如今又会怎样,姜国又会如何。有时候连他自己都已经不在抱有什希望时候,相里飞卢却总能坚持着把姜国从泥淖中拉出来。
后来就是老皇帝驾崩,新帝继位。
与此同时,云上风羽国来位高人,名为玹渊,降临王城为帝王指点迷津。
“只是什?”
“只是陛下登基您也没去,宫里多少有些流言和说法。”
“有你在,去不去又何妨。还是如常样,在地宫中修行,如果有什事情,进来找。”
相里飞卢抬头望眼天空。
明黄星星已经高悬在玄武壁水貐正中,正是水火相克,最严重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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