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好。”
“那你在梵天和他们谈得怎
样？”容仪说，想起
这些天他
直默默关注着
小八卦，“很多执行人都死，好像。”
“你不用担心，以后不会。”相里飞卢说。
“哦，好。”
行走间已经到神域门口，外边等着只三青鸟。
“嗯，
觉得天界不太有意思，所以跟着小徒弟搬来神域——小徒弟你见过，就是以前在青月镇那个小执行人，收他当徒弟，上次……”容仪卡壳下，说，“上次本来想带你见见，不过你现在也看到他。”
“是段好缘分。”相里飞卢说。
他又低下头，吃几口饭。
容仪重新拿起筷子戳那几片笋，“那，会儿带你逛逛神域？好不容易来趟，你要不要多留几天，让小徒弟招待你。”
“不必。”相里飞卢放下筷子，站起身来，“姜国还有事务，这就回去，不劳烦上神。”
正好趁此机会瘦些，好看。”
“原来那样就很好看。”相里飞卢说。
“……”容仪说，“比较喜欢现在这样。而且你也不用担心，虽然是护国神，定程度上关联着姜国国运，可是你也知道，水火相克，弱点，对姜国是好事。而且，护国神怎样，其实和国脉影响没有那大，就像师父死，但是姜国其实还好好。”
相里飞卢又顿顿，声音有些僵：“上神，不是那个意思。”
容仪说：“也在跟佛祖申请，希望能换个人来当你们护国神。当初也是不好，听说给你降情劫成功就能不当明行，不过现在知道这个很不负责任，而且也没有成功。”
“那就送你到这里。”容仪停下脚步，想想，又说，“路平安。”
“好。”相里飞卢也停下脚步。
容仪松口气，他跟着站起来说：“那送送你。”
相里飞卢没有拒绝。
他们人执把伞，踏入雨中，隔着半尺距离。
周围没有点灯，有些黑，容仪认真地看着地面，他侧颜正对着相里飞卢，鬓边金玉发饰在幽微灯火下熠熠发亮。
似乎是觉得沉默着有些尴尬，容仪开始找话说：“姜国还好吗？”
相里飞卢不说话。
容仪注视着他，觉得这些话说出来，自己心里也好受多，而且没有上次在姜国时那样哭得丢脸——他有些暗暗高兴，为自己扳回城这件事：“还有什事情吗？”
“没有。”相里飞卢轻轻说，“看上神身体安康，很高兴。”
“也挺高兴，大家都很为高兴。”容仪发现今天相里飞卢话他有点接不，于是强行接话。
“你从前住五树六花原。”相里飞卢又说。“以前听你说起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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