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天运这个东西呢,确实不需要,说实话,原来还在天上时候,就直想向佛祖辞掉明行这个位置,现在有你接上,也算是阴差阳错,正好你也需要,这看话就是双赢,对不对?”容仪宽慰他。
兰刑神情更僵硬。
容仪吃半屉小笼包,随后又要叠素春卷:“嗯……要说就这多。”
兰刑声音沙哑:“可是不要明行,……只想留在你身边。”
——和当年如此相似。
“不必。”容仪觉得有些头疼,“郎中就不必,有什事情,大家坐下来聊聊吧……”
他扯扯相里飞卢袖子,更加无力:“好,先放开。还没吃早饭呢。”
相里飞卢放开松开抱着他手。
兰刑垂下眼眸,跟着走进去。
容仪伸手要屉小笼包子蘸醋,边吃边问:“所以你……是想来给还天运?”
行长,切莫得寸进尺。”
容仪瞅他:“那相里公子你是不是也不要得寸进尺?”
相里飞卢两只手,只放在他腰上,另只扣着他脊背。
相里飞卢低头望着他,唇角勾勾,但眼神却严肃而凌冽,这刹那,他像是圈定自己猎物样,几乎给人种感觉:不论容仪现在说什,做什,哪怕是天塌下来,他都不会放开他。
容仪:“……”
饶是容仪健忘,这刹那,他也隐约回想起来当年场景。
负伤少年脸老成与纯然,像是确认什重大事情样,告诉他:“没有别愿
兰刑嘴唇还是白:“想,但是不知道为什,天运和融合后取不出来,不是神鸟族,没有凤凰骨这样东西可以取,可以把这条命给你,师父,当年事,是错,你不要再离开……”
容仪挑挑眉,语气轻松:“天运你留着吧,这个东西现在也不需要。”
兰刑怔。他眼底红痕更加明显,像是下秒就会崩溃哭出来。
容仪望见他神情,努力寻找个比较柔和语气:“没关系,都是千年前事情,有什过节都看开,你不必给自己这重心理压力,话,呃……就原谅你。”
兰刑神情僵硬起来。
相里飞卢淡淡地对兰刑说:“收起你这套吧。有什话,当面说清。”
兰刑目光始终没有离开容仪。他没有回答。
庭院中又陷入阵令人尴尬沉默。
唯独刘云个人在状况外,他看看院内情状,相信兰刑是“大师兄”,他打破沉默:“既然是客人,那直待在这里也不太好,要不进来说话吧,再……”
他看眼兰刑胸口正在飞快愈合伤口,迟疑道:“再去叫个郎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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