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月很平静,没有惊讶也没有气愤,说:“知道。”
看来池月知道凶手是谁,
他说是问句,口气却是肯定句。
庄白桦想想,那个人应该指是池敬业,池月连声“父亲”都不想喊出口。
“是,不过没什事,把他打发走。”庄白桦怕池月担心,无法推测池月担心是谁,迟疑片刻,说,“没有发生激烈冲突,和他都没事。”
池月嘴角下压,说:“管他去死,你没事就行。”
这是庄白桦第次听池月说脏话,池月人设又崩点,但他没有纠正。
他叹口气,把保镖们召回去,其他人都走,保安却站在那里没动。
“回去吧。”庄白桦冲他招招手。
保安低着头,走到庄白桦面前,小声地问:“那个人……是池月父亲。”
庄白桦点头:“是,你刚才也听到,池月有这种父亲简直不幸。”
保安没再多说什,跟着庄白桦起回公司大楼。
行劳动改造,每天都要焊零件缝扣子。”
当然这都是庄白桦吓唬他,池敬业不至于进监狱。
池敬业本来听到报警还不以为然,后来庄白桦提到监狱,最后又说必须干活之类话,好逸恶劳他这才怕。
他结结巴巴地说:“就随便说说,你不同意就算。”
庄白桦见他还不愿意离开,直接打个电话,立刻从公司里出来十几二十个保镖,把池敬业团团围住。
毕竟父亲那奇葩,池月偶尔骂几句发泄下也不过分。
庄白桦安抚地说道:“怎会有事,你父亲还没那个本事。”
“之前明明被人绑架。”池月无声地腹诽,然后说,“反正下次再看到他就把他丢出去。”
“不过,最近这段时间他没办法来骚扰你。”池月随意地说,“他被人狠狠揍顿,躺着起不来。”
庄白桦连忙撇清关系:“不是做。”
庄白桦想着,要是池敬业再来找他,他就找人押着池敬业去做公益劳动,以前对付社区里泼皮他就这干。
可是池敬业没有出现,他得到段时间宁静。
几天后,本该复习考试池月冲到总裁办公室找庄白桦。
总裁办秘书助理们看见他身影已经麻木,问都懒得问,路开绿灯。
池月进入办公室,走到庄白桦面前,双手撑在办公桌上,直勾勾地看庄白桦,问:“那个人来找过你。”
保镖们个个身材魁梧,又高又壮,随便个拳头,老池就吃不消。
池敬业吓得腿发软:“别打!”
庄白桦难得发脾气:“滚!”
池敬业这才屁滚尿流地跑走。
庄白桦有时候也蛮嫌弃自己太过正直,时刻谨记遵纪守法,要是换个其他人,早把池敬业打顿教育教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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