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低下头,去触碰池月大腿纱布位置:“想在你全身刻下伤痕,这样你就彻底属于。
他凑近池月,轻声问:“你知道那是什感受吗?”
他将手按在池月胸膛上,说:“真像钻心样疼痛,疼得咬破嘴唇,直到昏过去。”
“你肯定想象不出来。”溪音说着,猛地锤向池月胸口,“没有疼过人,怎会懂。”
溪音身体素质不太好,可近距离这来下,还是让池月心口产生闷痛,但他神色依旧未变,让溪音很失望。
“你怎这样。”溪音用撒娇声音说,“喜欢你,想让你体验感觉,想把疼痛与难受分享给你,你为什不接受。”
溪音同样坐在张椅子上,规规矩矩地把手搁在膝盖上,微笑着看着池月。
他笑容里带着几分腼腆:“们终于能单独在起,小月。”
池月还是那样,懒得搭理他。
连他意图都不想问。
溪音露出懊恼神色:“好不容易创造出机会,让们两个能在起,你怎还是不理。”
池月动动嘴唇,溪音把耳朵贴过去,问:“你在说什?”
池月大声重复遍:“死变态!”
溪音听不仅不气,反而“咯咯”地笑起来。
“也许你是对,确实是个变态。”他悠哉地承认,“小时候,很羡慕别人能在外面玩耍,吵着让爸爸带去游乐场,去之后,看见别人坐过山车,别提有多嫉妒。后来做手术,发现开始喜欢看别人疼痛,别人受伤就快乐,别人流血就高兴,这样大概就是变态吧。”
溪音嘴角挂着笑容,笑容如既往纯真柔和,嘴巴里却说着残忍话:“喜欢你,你血液让更兴奋,好喜欢,希望你能多痛苦点。”
池月心想,要不是他主动跟着路红走出宿舍,就凭溪音还想突破庄白桦安排包围圈?简直不知道自己有几斤几两。
溪音不知道池月心中所想,冲池月羞涩地笑:“你不说话也不要紧,只要喜欢你就行。”
“知道你不是对完全无动于衷,刚才搜你身时候,摸到那支钢笔,你把送给你礼物贴身带着,说明你能接纳喜欢。”
他轻柔地说着,苍白脸像纸,无机质眼睛像灰色玻璃球,只有嘴唇像血样鲜红:“喜欢你,所以想跟你分享切。”
溪音抬起手,纤细手指按在自己心脏位置,说道:“从小有先天性心脏病,小时候医生说年龄太小,无法动手术,只能等长大,条件成熟后,才能用手术治疗。于是在十五岁以前,有半时间躺在医院里,每天每天,都是缺氧和气短感觉,心绞痛伴随整个童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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