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月听到不吭声。
他没说昨天半夜他觉得恶心,最后把杯子连带泡软信纸,起丢掉。
庄白桦关上灯:“晚安。”
过段时间,庄白桦再次进入睡眠,池月却睁开眼睛。
他慢吞吞地从地上爬起来,静悄悄走出卧室。
他也给自己倒杯水,拿着水杯,翻出白天那封信,靠在庄白桦公寓客厅大落地窗前。
池月用品酒姿势喝着那杯水,抖开信纸,借着窗外月光阅读信件。
现实中池月从地上爬起来,跪在庄白桦床前,用明亮眼睛看着庄白桦,问:“做噩梦吗?”
庄白桦打开床头灯,抹把额上汗,说:“嗯,吵醒你。”
池月立即起身,倒杯温水过来,递到庄白桦手上,轻轻拍他脊背,笨拙地说:“不要怕,有在呢。”
庄白桦“噗嗤”笑出来:“哟,装小大人。”
池月抿抿嘴唇,羞涩地笑笑。
着粗气,大口大口地呼吸着,艰难地说:“好疼啊……小月。”
池月无动于衷。
“……不是身上疼……是心好疼……”溪音断断续续地说着。
池月依旧不动。
“求求你……医生……”溪音用尽力气,揪住自己胸前衣服,“喊医生……”
“致池月:你终于拿回属于你王位……明珠蒙尘,不掩风华……你是最纯真天使,哪怕坠入凡间,经历苦难,也依旧圣洁……”
后面还有大段赞美池月话语,最后句依然是“爱你”。
池月啧声,抖落身上鸡皮疙瘩,将信纸揉成团,塞进手里水杯。
纸遇到水,慢慢湿透,上面字迹在水里化开,氤氲成片,再也无法看清。
第二天,庄白桦起床,看着自家餐桌旁杯子陷入沉思,自言自语道:“总觉得像少个。”
橘色灯光下,池月脸部线条柔和精致,看着温顺平和。
庄白桦觉得还是这样池月比较好。
庄白桦喝完水,平躺回去,说:“没事,个梦而已,都是假。”
这句话也许是在说服他自己。
池月也老老实实回到他地铺,再次对庄白桦说:“晚安。”
他声音越来越小,最后几不可闻。
池月始终玩弄着那只笔,没有站起来为溪音呼叫医生。
庄白桦猛地睁开眼。
他不敢让那个梦继续进行下去,他无法分辨梦里溪音是不是在假装心绞痛,他也不忍看到梦中那样麻木阴郁池月。
“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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