餐厅大饭桌上,立刻布满菜肴,鱼肉齐全,蔬菜点缀,中间是白花花汤。
庄白桦
庄白桦笑着说:“谁叫发现你皮糙肉厚真面目。”
他转身去拿来创口贴,给池月手指贴上,问:“要不要帮忙?”
池月也不装,重新拿起刀,淡定地说:“不用,你等着吧,马上就好。”
他神情自信:“待会让你看看手艺。”
庄白桦笑着走出厨房,期待晚餐。
庄白桦皱起眉头,走过来,询问:“伤到吗?”
池月抬起手指,给庄白桦看,掩饰地说:“好久没做饭,有点生疏。”
白皙手指上拉出条血线,幸亏池月没有用力,伤口不深。
庄白桦说:“去给你拿创口贴,你先冲下伤口。”
池月拦住他,噙着笑,说道:“不对吧,你不是应该那样做吗?”
真很新奇。
他从没想过,许多男人梦寐以求世俗画面,会由个二十岁青年替他来实现。
他曾经想过,如果以后有配偶,他不会强迫对方承担家务事,更何况现在他成总裁,这种事更不用操心。
但他看着池月忙碌背影,心头最柔软地方,被轻轻撞击下。
他比他想象中更容易感动。
只是他坐到餐厅,突然皱皱眉头。刚才在厨房时候,池月把带着血丝手指抬起来给他看,同时间,庄白桦似乎听见“咔嚓”声响。
那声响动很细微,当时庄白桦下意识转头看厨房,没发现任何异常。
说起来……溪音喜欢看池月流血。
庄白桦第N次揉自己额头,今天奇怪事太多,也许真是神经衰弱想太多。
不会,池月就做好饭,把菜全端出来。
庄白桦挑起眉:“哪样做?”
池月将手指凑近庄白桦唇边,魅惑地说:“口水消毒,帮舔舔就好。”
庄白桦把他手拍下去,面无表情地说:“大老爷们,点小伤大惊小怪,要舔自己舔。”
池月收回手,哀怨地说:“以前受点伤你就心疼得不得,现在完全无动于衷。”
当年他们去游乐场时候,他手被溪音划破,庄白桦担心得不行。
庄白桦在心里自唾弃,他真是个俗气男人。
庄白桦靠在门框上发呆,池月做着饭,利用拿食材空隙悄悄看过去,看见英俊男人抱着胳臂,倚在门边,外套和领带褪去,只穿着修身马甲和衬衫,宽肩窄腰,颀长有力长腿条曲着,条贴着墙,被西装裤包裹着,隐隐透出笔直线条。
这种禁欲又诱惑身材让池月起股邪火,恨不得上前帮庄白桦解开马甲扣子。
他时恍惚,没留意手里刀,不小心划到手指。
“嘶。”池月下意识吸口凉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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