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飞快地钻进浴室,池月跪坐在床铺上,满脸通红地等着。
心痒难耐,度秒如年,池月仿佛能听见布料摩擦声音,像把小锉刀,在他心尖上滑来滑去。
过好久,庄白桦才磨磨蹭蹭地走出来。
池月到底还是手下留情,选是偏正式套装,上身是件女士白衬衣,下面裙子是黑色西装大摆裙,没有那浮夸,反而有些知性。
庄白桦个子高,身材匀称,但比起女性还是健壮多,把衬衫撑得紧绷,贴住身体线条,柔软裙子滑过大腿,带来凉飕飕感觉。
“你自己喜欢穿就穿,别拉上。”庄白桦把裙子塞回池月怀里,宛如烫手山芋。
池月总是在奇怪方面很执著:“喜欢看你穿。”
两个人拉拉扯扯,脸是样红,热气直冒,房间里空气蒸腾,温度升高。
庄白桦被撩得浑身燥热,池月搂着他腰,手指在腰间弹钢琴,眼巴巴地望着他:“马上就毕业,说好要给毕业礼物。”
“这就算毕业礼物吗?不是还没到时间吗?”
桦奇怪:“不是晚餐时候庆祝过吗?”
“还不够。”池月深吸口气,举起手里东西,递到庄白桦面前,红着脸说,“想看你穿这个。”
庄白桦接过东西看,头顶立刻冒烟,居然是套裙装。
“你、你……”庄白桦震惊得说不出话,“这什意思?”
池月脸片绯红,害羞地说:“想看你穿。”
庄白桦头晕目眩,觉得自己
池月想想,确实有点亏,说:“礼物另算,但这是第次毕业。”他深深地看着庄白桦,眼睛像天上星星,眼神甜蜜又带着忧愁,“从前从不奢望有毕业天。”
他曾经渡过无数次二十岁时光,就在他即将放弃时刻,庄白桦从天而降拯救他,他小心翼翼地走过二十岁路,如今真要毕业,每次想起来,都觉得是奇迹。
庄白桦就是他奇迹。
池月说得深情,庄白桦也有些动容,只是女装还是有些超出他能力,池月柔声哄着他:“只有看,窗帘都拉好,这是属于们两个人情趣,看在要毕业份上,满足下。”
池月嘴巴上说着,手也没闲着,庄白桦腿脚发软,最后拗不过撒娇小狗,揪着那套裙子,咬着牙说:“等等。”
这个人是怎做到理直气壮地提这种要求,庄白桦被他搞懵,第反应是拒绝:“不。”
池月嘴角垮下来,说:“为什,只是点情趣而已。”
庄白桦没好气地说:“要穿你穿啊。”
“可以啊,穿你就穿?”池月完全没有心理负担。
庄白桦想起俄罗斯人绑架事件里,池月大大方方地穿女装,根本不在意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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