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会从别人
许久过后,盛望抿下唇,换好表情抬头试图开个玩笑:“在这透风呢你干嘛过来挡着?”
说完却见江添手里拿着个厚厚皮面本子。
“挡半天。”江添说着把那个厚厚本子搁在他手边,指尖在封皮上点下说:“给你。”
“什啊?”盛望愣下。他拿起本子翻两页,就有点翻不动。
他见过这种东西,他崴脚在家无聊发霉时候,江添翻不同书,整理堆有意思题给他。
“哦。”邱文斌说:“看着点时间啊盛哥,会儿熄灯。”
“知道。”
阳台有个水池,可以洗大件衣物被褥、也有宿舍拿来涮拖把打水。
盛望拉上阳台门扇扇风,然后在水池边缘靠坐下来,撑着白瓷台面垂下头。
跑得太累,他想休息下,他需要缓口气。
呼吸,拎着书包放在桌上,状似无意地问道:“江添呢?”
“没回来啊。”邱文斌说,“他不是都要到11点才回?”
盛望愣下。
邱文斌又反应过来说:“哦对,你之前比他还晚两分钟,不知道也正常。”
那刻,盛望很难描述自己是什心情。他懵几秒,感觉心脏被什东西很轻有很重地扎下。
那份东西就是这样,标书名、标页数和题号,写清楚题目特别在哪,为什适合挑出来看。
但这次又有点不同,他面前这本里东西更细。不用他去翻找,那些题目都被裁剪下来,道道平整地贴在本子里,分门别类,旁边也标注着特别之处和优点。
后半本还有相应答案解析,逐条对应。
江添说:“你说老师挖得不够深,加上这些应该够。”
都是他题题挑出来,数理化三门都有。他能学到什程度,盛望同样可以,不知道能不能算个简陋礼物。
过很久很久,他听见宿舍里响起模糊说话声,又过片刻,阳台门咔哒声响,有人走进来。
盛望垂着头。他知道是谁,但他时间提不起精神去笑,他有点难受。
明明没有来由。
江添没问他怎,也没问他为什在这坐着。
阳台很安静,他只是站在盛望面前,大概像以往样垂眸看着他。
不知从哪天起,他居然已经不知道江添作息。
“他……”因为奔跑缘故,他嗓音有点干哑。顿下才道:“他怎也那晚,用功吗?”
“不知道,好像在准备竞赛?”邱文斌老老实实地说,“看他最近直在抄什东西,好像是笔记和题。”
盛望点点头。
他在桌边站会儿,又觉得有点索然无味。转两圈后,他拎着领子说:“去阳台透下风,跑回来热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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