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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到两人闹完,地毯片狼藉,猫早不知溜去哪里。
盛望伸手够来杯水,喝两口又递给江添。他意犹未尽地亲着对方下巴,逗着玩儿似问句:“哥,你知道还有种别方式?”
毕竟是成年人,他料定江添知道,本来就是顺嘴耍句流氓,过过瘾就算。谁知他哥在喝水间隙从眼尾瞥扫过来,说:“不知道。”
“……”
“你还笑?”盛望扔逗猫棒扑过去,把他哥从沙发上薅下来,边挠他痒边说:“简直居心不良,你怎不管它叫小江呢?你别跑——”
江添沉笑着躲让:“多大还来这招?”
盛望理直气壮:“十八!”
他边笑骂边往江添长裤里伸,本想说要不你也尝尝那个滋味?结果三闹两闹,两人纠缠着便蹭出火。
盛望撑着地毯,血色点点漫上来。
着爪子跃跃欲试要呼他巴掌,结果他伸手跟它击个掌。
几次三番过后,猫压根不敢过来,委委屈屈趴在窗台上。
盛望怎摇逗猫棒都不被搭理,忍不住扭头问江添:“他怎老往窗外看,以前想养猫时候研究过,说猫如果总想着往外跑,可能就是发情。”
江添:“……”
他肚子话不知挑哪句来怼,最终没好气地说:“不是发情,它做过绝育。”
盛望心说你认真吗?他纳闷地追问句:“你没看过就算,也没听说过吗?”
江添收回目光,仰头又喝口水。然后手肘架在曲起膝盖上,瘦长手指圈圈捏着杯口问:“没有,你演示下?”
盛望:“……”
至此他终于确定,某人装聋作哑耍他玩本事简直炉火纯青。
他把江添拉下来吻过去,然后顺着对方下巴吻到喉结。刚想使点坏,就感觉有手伸进来。
他陡然曲起条腿,攥住江添手腕,想阻止又点儿也不坚定,反倒像是变相帮忙。片刻后,他眯着眼,额头抵着江添肩颈,眼里雾气朦胧。
江添喉结也很红,眸光顺着薄薄眼皮垂下来,在对方不上不下时候忽然停手。
盛望有点耐不住地偏头咬他下,嗓音沙哑地叫声“哥”。
江添闭下眼又睁开,看着对方贯清亮眼珠倏然漫起层潮,然后低头把他嗓子里声音堵回去。
盛望“哦”声,又去摆弄他逗猫棒。
过几秒,他突然反应过来,蹭地转过身问:“你说什?你给它做过绝育?”
江添时不解:“嗯,怎?”
“你管它叫望仔,然后你把它给阉???”盛望脸难以置信。
他表情实在很生动,江添愣片刻没忍住,捏着只棉布小老鼠笑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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