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天扬说：“要不你俩干脆订个行程，找个冷门地方来个春节七日游算
！”
江添前几年习惯过节到处走走看看，下意识就要翻景点机票，结果被盛望摁住：“你搭理他，过年哪个地方都不冷门，十几亿人呢。”
他们纠结两天，最终还是订往来江苏
机票。
来A班微信群在年前开始疯狂跳动，相约节后去看老师。二来……盛望在距离放假还有三天时候，突然接到盛明阳电话——
元旦那次晚饭后，父子之间始终萦绕着几分尴尬。有很长段时间，盛明阳既不给他分享养身文章、也不转发朋友圈，陡然沉寂下去。不知是在作思想挣扎还是单纯在冷战。
“羡慕谁？”
“
啊。”
江添摇下头，“比较羡慕那个家属。”
盛望眯起眼睛，过好半天才摸下耳垂。
虽然他很早就认清这件事，但还是想说，他哥是真闷骚……
江添：“……”
某些人十来岁时候热衷于看别人拆他台，现在胆子肥，开始亲自动手。江添冻着脸跟他对峙会儿，忽然伸手捏住他后脖颈：“要笑去后面瘫着笑，车开。”
“你别拿拎猫那套对付。”盛望浑身都怕痒，哪哪都是命门，尤其怕被江添碰，“放手！不信任你资本主义培养出来车技。”
“试试。”
“试什
试，车上两条命呢，哥。”盛望扫开他手，换挡打灯踩松刹车气呵成，生怕被赶去后座，“还年轻，有事业有家庭……”
这通电话是元旦后第次联系，接通瞬间，两人都沉默几
*
春节前最后几天，大家忙得十分机械。高天扬和辣椒早早就订好票，问盛望和江添几号回江苏。
盛望回答说：“你简直哪壶不开提哪壶。”
高天扬想也是，对盛望而言，老家只有祖宅和盛明阳，现在某人处于已出柜状态，回去怕是给亲爹添堵。至于江添……江鸥本来就在北京，江苏除附中门口那个已经租出去老房子，同样没什可看。
这两人情况特殊，是走是留都很尴尬。
江添靠在座椅上听着某人胡扯，他特别想念这些不着调话，吵吵闹闹充斥着每天。他做过最好设想就是这样听辈子。
“……虽然长得挺帅，但你不能害。”某些人前面还勉强靠谱，到后面就纯属胡说八道。
江添在车流灯光中挑下眉，懒声道：“昨天咬肩膀时候也没听你说有家庭。”
盛望“呵”声，在路口停下。可能是红灯映照关系，他脖子脸都漫上血色，神情却非常坦然。
他看着车前眨下眼，说：“当然有，早恋骗来。家属是个海归博士，又高又帅，羡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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