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习惯桌面上再放笔盒、水杯之类杂七杂八东西,他习惯就是考试习惯,桌上只有书本和两支笔:黑红。
鹿行吟将袖中纸条掏出来,夹在笔盒内侧玻璃纸后。
这个地方般被学生用来放课表或者心灵鸡汤。
而他伸出手指,珍而重之地将玻璃纸后纸张慢慢压平,鲜红墨水和校长办公室信笺用纸还透着隐隐木香。
他将笔盒放在小桌肚里,随后垂下眼,接着写起题目来,笔尖沙
哑铃,毛线团,发白电路板,乱七八糟金属片,鬼画符样草稿纸,橡皮擦,甚至还有“好记星”儿童词典……
他们在这里挖宝似挖来挖去,最后曲娇和陈圆圆齐声:“啊……”
听声音像是挖出金子。
陈圆圆把发现东西拎过来摆在桌边,旁边几个人也被吸引过来看。
还真是金子。
很奇怪,那不是受冒犯神情,也不是腼腆赧然神情,鹿行吟神情像听见道题,在稍加思索。
鹿行吟买好书,收拾好东西。保温瓶里装着烧得滚烫药,挂在桌子之间,艾草气息飘散。
从午休到晚自习,后桌位置却空着,再也没有人来。
不断有外边女生敲后门送信送东西,鹿行吟打开课本,就听见身后曲娇回头边收边发:“可惜啊,可惜,这多小姑娘,刚看到班班花……她们怎就眼神不好看上顾放为这个狗呢。酒心巧克力。”
陈圆圆欢呼着接过飞来巧克力。
鹿行吟只看眼就知道——那是块金牌。
陈圆圆慢吞吞地念上面字样:“第十五届区域青少年化学竞赛金奖。”
“年前金牌,他放这里干什?”曲娇挠头,“这人也有金牌?看不出啊。”
“谁知道,帮他收拾下,再把情书放进去。难不成还能帮他卖买烤热狗吃?”陈圆圆像个小老妈子,深沉地叹口气,“虽然挺想这样……谁叫他是校花呢。”
霍家给鹿行吟准备全套新文具,连笔盒都是国外高级供应商来,白色,十分精致。
“这什?哦……鸭翅,奥利奥,海苔饼干喜欢,拿着。剩下都是手工信,他课桌里塞不下怎办?”
陈圆圆塞块巧克力给鹿行吟,转过去提议:“塞底下桌肚吧。东西收拾下腾点空间出来。”
巧克力很高级,包装华丽,咬口,甘甜津液就涌动出来,带着清凉酒香。
他们课桌是两层,有两个桌肚,底下层又小又占地方还不便取用,般学生用来放不怎用课本和笔记。
鹿行吟边写题,边听见后面曲娇又开始报菜名:“顾放为这他妈都塞什东西啊,为什看到哑铃??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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