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好在此人目前非友也非敌,只是个作壁上观看客,暂时碍不们。”梁端看到桌上茶盏,忽然想起件事,连忙吩咐道:“给张阁老送去两斤上好茶叶,就素日喝那种。”
张管家疑惑道:“世子您从不屑于与朝中*员走动,怎忽然想起送茶叶?”
“不是走动,今早跟他要包……东西,还他两斤茶叶权当抵扣。”梁端想起那东西,又头疼起来。
张管家也没多问,麻溜去。
晚饭梁端还是教人单独摆在书房,他现在不能看见钟雪吃东西,会胡思乱想,还想特别肮脏。
料,皇子,还没后院养狗聪明。”梁端肺腑疼,“那名给他药游医呢?抓到没?”
张管家又摇头:“人早跑没影儿。”
梁端又晃两圈,忽然停下脚步,脸色沉然:“有人耍玩儿呢。”
张管家不解:“世子此话何意?”
“钟雪虽是男妃,却无权无势,留着他唯作用就是羞辱,所以,皇帝暂时不会对他出手。但梁王不同,他是真见不得舒坦分毫,原本被他当棋子摆布钟雪忽然站到这边,还大胆动他安插在身边人,他早就起杀心。”
岭南水患迟迟不解,公文堆大摞,直到深夜梁端才准备回房睡觉。
钟雪早就睡着。
最近天气转热,夜里盖床被子都会冒汗。钟雪条腿直接伸出来,怀里抱着枕头,骑着被子,屁股刚好冲着床外,睡姿十分放荡不羁。
屋里还亮着盏油灯,焰头微弱很,亮光
“世子怀疑此次是老王爷所为?”张管家没听太懂:“可若真是他,也不该给二皇子□□啊。”
“确实,若是他,只会给当场致死毒|药。”梁端顿顿,“但设若此次确实是他幕后操控,给周衍也确实是□□,但只是被人掉包成□□呢?”
张管家惊诧:“这还能掉包?”
“怎不能。还记得先前奶娘溺水与钟雪被劫两件事吗。”梁端看张管家眼,“奶娘溺水,两名凶手接到两道不同密令,钟雪当日解释虽有道理,但还是觉得哪里不对劲,试想,万不是皇帝改变主意,而是有人故意篡改密旨呢?知道这说很突兀,也没证据,但如此猜下去,所有事都说通。”
“紧接着是钟雪被梁王绑走那次,梁王见将钟雪完好带出,问句——你没死?这就说明,梁王开始命令并不是把钟雪绑走,而是直接杀,也就是说那次梁王命令发出时也被篡改。随后便是这次,不相信是巧合。敢笃定,除梁王与皇帝之外,背后还有个人,而且这个人对皇帝跟梁王极其解。”梁端忽然沉下脸,“他对也很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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