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梁端?!他不怕老虎啊?”
此话方出,人便边朝这边走,边接道:“当然不怕,因为他就是那只狗老虎。”
众人回头,见是周衍,纷纷作礼,瞥眼,瞧见周衍手里拿那块路边废木头板刻警示牌,纳罕:“二皇子怎把这东西拿出来?还有方才那话是……”
周衍把弓挎到身上,敲敲那块小板子:“你们是
“肤、浅。”梁端咬牙,话音刚落,便夹马腹,抱着钟雪往林深处去……
从猎场出来,已经黄昏。
侍从们将猎物从场内抬出,按所|插箭羽种类分堆计数,便在统计时,几名公子聊起来,面色都不太爽利。
“你打什?”
“嗨,就几只野兔子,还瘦吧唧,不堪说。你呢?看你出来挺晚,收获颇丰吧?”
可持续发展可能。”
“你瞎说什?”梁端震惊,“什可持续发展?什七天下不来床?只是摸你几下,没办你!连你那里都没碰!”
他要冤枉死。
“你碰。”
“没有!”
“得吧,跟你差不多,也是几只野兔,几只山鸡,嘿,就奇怪,这猎场密林深处有猛虎,也该事先通知下吧,随便竖个破牌子算什事儿?”
“欸,你也瞧见那牌子,还以为就个人倒霉,选条前路不通小道,没想到咱们彼此彼此,瞬间不堵心哈哈哈。”
“大家伙都在密林深处,可通往密林深处路都插警示牌,咱们不能进,只能游走在猎场边缘,可不就只打到些山鸡野兔,没事儿,大家都样,谁都别不平衡。”
“看不是吧,方才可是瞧见侍从抬几十头鹿出来,还有三四只狐狸呢,也不知道是谁打,是你吗?”
“别别别,可是连个鹿影儿都没见着,不过倒是瞧见那些鹿身上插箭,金丝墨羽,梁王府专用羽箭。”
“你真碰,菊花现在还疼呢,火辣辣,不止那里,还有喉咙,喉咙真像是吞几斤沙子啊,那叫个干痛!”
钟雪睁眼说瞎话,形容事无巨细,连梁端怎弄得他都编圆圆,毫无破绽。要不是自己是主人公,梁端差点儿就真信。
“所以呢,那万两黄金要是拿不回来,保证,哥你将会以荒|*之名立刻名扬天下,到时候,指不定那些不举可怜男子还会上门跟你取经呢。”让你嫌老子脏,老子气死你,钟雪戏精上身,“他们会说:世子,您怎做到日七次呢?到时候咱们府上必然是门庭若市,好不热闹啊,你觉得怎样?”
“你闭嘴!”梁端皱眉,脸黑层,“你就不能要点脸?”
钟雪挑眉:“对不起,比起脸,那十万两黄金更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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