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被拆穿,钟雪也再难装下去,依言睁开眼,可睁眼,嘴就被堵上,亲好会儿才罢休。
这个吻太过猝不及防,梁端松开他时候,他脸还是红,呼吸还有些喘。
“哥你……你下次能先打个招呼吗,差点憋死。”钟雪手推着梁端胸口。
“那是你笨,都亲这多次,你接吻技术点都没长进。”梁端伸手把钟雪捞进怀里,自己坐到钟雪方
钟雪手臂交叠,脸枕在手臂上,睡得很安心,嘴角还略略勾着。
见他这副样子,梁端忍不住把脸凑近,轻轻在他脸颊上亲下,尔后用小到微不可察声音威胁道:“下次再敢逃跑,就用脚镣把你双脚锁上,看你能跑到哪里。”
放完独属于个人狠话,茅屋那晚钟雪同他云雨样子又浮现在脑海,梁端轻笑下:“真是个妖精。”
说起脚镣,梁端想起钟雪脚还伤着,他蹲到钟雪脚边,轻轻撩开衣摆,仔细检查伤势,确认没有因为某人作死逃跑而恶化之后,才堪堪松口气。
他手还没离开钟雪脚踝,头顶忽然传来声轻笑。
皆是流寇之名?”
梁端将方才那封密信递给二当家:“这是边境那几座遭遇流寇城池进出城记录。”
二当家看下,饶是他认字不多,也看懂:“每次流寇作乱前日,都有支商队进城,且在流寇作乱之后次日便出城,这些商队面上看似很正常,但他们出现和离开时间都太过巧合,而且几座城池尽皆如此,不得不让人怀疑。”
二当家吸口凉气,看着梁端脸玩味神情,问:“世子这是知道是谁?”
“已有猜测,但暂时还不能断定,还需二当家差人帮给京城沈将军送封信,等他确认之后方可下结论。”梁端淡淡道。
梁端抬头,人还闭着眼。
梁端皱眉,把手伸进钟雪裤管里,用指尖轻轻搔下他小腿。
“噗!”
这次梁端听得很真切。
他把眼睛眯细,起身凑到钟雪面前:“醒就睁眼。”
因为所谓流寇之乱,民心瓦解,边城局势十分不稳,些反动势力已经集结成股,若是任由其壮大,必然养虎为患,梁端思及此,在送给沈将军信中叮嘱,让他将边城隐匿多年旧部调出,暗中安抚百姓,并将这些假流寇全部扣起来。
说完这些,梁端实在不想听帮土匪在那里有理有据抨击流寇们是多没格调多蠢竟然被人顶包都不知道。
梁端回房找钟雪继续算账时候,钟雪正趴在桌上睡觉。
昨夜整夜,钟雪都在想着怎逃跑,几乎没合眼,方才梁端走,他便熬不住便就着桌子休息。
梁端轻步走到他身边,把身上外袍脱下给他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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