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是趁虚而入也好,不知道严义宣有没有感受到丝温柔。
男人不是都这样吗。
严氏大楼到,严义宣自动睁开眼睛,声不吭地下车,纪翎也跟着下来,喊住他,说:“今天晚上再来接你。”
严义宣不敢置信地看着他,说:“别,休息下吧。”
纪翎笑出来,真诚地望着他,说道:“只是想和你说说话,昨天都没有机会说。”
严义宣微微有点局促,但是还板着脸,做出强硬样子,说:“有什好说。”
严义宣这次坐在后座上,上车就闭上眼睛。
昨天回来得晚,然后两个人又番折腾,纪翎自己虽然很亢奋,但是知道他其实困得不行,却还是要坚持着去公司。
纪翎有点心疼。
他昨夜其实原本想与严义宣聊聊,可是见到他就控制不住自己,浑身上下就叫嚣着想要,顿时什体恤安慰、事业工作,全部都抛到脑后。
纪翎难得为自己动物般本能自省。
不老老实实去上班,严义宣会批评教育她整天。
严悦诗冲纪翎说:“拜拜,朋友先生。”然后才走出餐厅准备打点出门。
纪翎看着她笑笑。
严义宣翻弄着早餐,没有什胃口,对纪翎说:“赶紧吃,吃完送去公司。”
纪翎挑眉:“不休息下?”
纪翎只是站在车边,嘴角含着笑,静静地说:“难道……起过夜之后,就真连聊天都不行?”
严义宣见纪翎神色如常,瞬间气势就短截,虚张声势地说:“发生就发生,没有不认账。”他想想,补充道,“周末再说吧。”
纪翎觉得这个人真是可爱极。
严义宣整理下衣服,没有再理会纪翎,匆匆走往电梯间。
纪翎看着他背影,直到他完全消失才又回到车上。
纪翎知道自己心中有条沟壑,如果不填满它,他永远不会满足。
而那个能填满人,就是严义宣。
纪翎从后视镜里看看正在补觉严义宣,知道他现在肯定肠子都悔青。
昨晚纪翎有点趁虚而入意思,而严义宣与其说是被说服,不如说是败给欲/望。
沉迷时候觉得怎样都行,等清醒过来顿时悔不当初。
不提还好,提严义宣又很恼,他说:“有什好休息。”他放下餐具,收拾好自己情绪,道,“现在情况还不稳定,必须去公司。”
纪翎明白过来。
严义宣刚上任严氏最高领导者,身边还有严义礼虎视眈眈,他不能给人留下君王不早朝印象。
纪翎迅速把自己早餐解决掉,然后穿好外套,跟着严义宣起出门。
时间其实不早,太阳已经升老高,冬日阳光却并不刺人,照进车里让人觉得挺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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