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水程没有回答。他手已经放在车门把手上,眼里蕴藏着冷静与蛰伏观察力。
“以这个车速,你如果跳出去可能要断条腿,不建议你这样做。”男人叹口气,“东城区南北巷口韵山53号。”
林水程怔住。
那正是三年前那张送到他手中纸条内容
他认出这是什地方——星城联盟大学附属医院,许空做手术那家医院,他根本没有离开学校范围,而是被人送来这里。
这里离量子实验室大楼只有几百米距离,但是林水程已经没工夫回去确认发生什,他找到辆招揽业务出租车,报林等医院地址,而后等待着车辆到达。
脑后伤越来越痛,带得他整个人都冰凉发抖起来,甚至克制不住地颤抖——引起这种反应还有件事,那就是联盟警方电话,他居然打不通。
理论上永远随叫随到报警系统,忽然就对他失灵。
“别打,打不通。”司机是个高大男人,脊背笔挺,“你既然这聪明,那应该早就知道,这不是你能插手事,停步吧。”
到,是条新信息,问他:睡吗?
凌晨三点发过来,但是消息记录显示为已读。
他时间有些迟疑——不知道这是否也包括在脑震荡后顺性遗忘之内,但是紧跟着,他点击信息页面登入,呼吸不由得滞。
他手机给傅落银回条消息:【睡,在医院看等等。】
他可以确定,这条短信不是他自己发出去!
正逢前路红绿灯,司机稳稳地停下车,回头看向他。
林水程愣住。
他不认识眼前这个人,但是他很快从对方晒得黝黑肌肤、锐利视线、笔挺脊背上看出,对方是军人。
林水程哑着声音问:“什意思,你是什人。”
“对于你来说,不是坏人,你只需要知道这点。”男人说,“你不要激动,现在带你去看你弟弟。本来这是违规,只是们也没有想到,你会直接跑出来。你确是个性情中人。”
这条信息中提到字眼仿佛某种警告,第时间引起他警觉,那种熟悉感觉又来——家人至亲离开自己感觉,在他睡过去时候,什都不知道时候,已经有不可知力量让他和他们越来越远,直到他爱那些人从身边消失。
林等不能出事,他现在只有他。尽管这个乖巧温驯弟弟不知道何年何月才能醒来。
林水程跳下床,努力稳住身形,抓起手机就往外冲。
护士完全没反应过来,她气急败坏地大叫着:“喂,你怎回事啊!还没好就往外跑,这边又把针拔!!你想干什!!”
林水程面往外跑,面用手机拨打着联盟报警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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