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凝视着林水程。
林水程仰躺在柔软
床上，眼神仍然和星星
样亮，是冬夜深空星子，亮而平静，还有些微微冷。
傅落银见到他嘴唇动
动，随后他听见林水程开口。
他听见他说：“对不起。”
随后是：“
真想结束这段关系，傅落银。”
。
傅落银买退烧药和现成姜汁可乐，回来后把这些东西放在床头柜上，然后扶着林水程起来。
林水程很乖，要他吃药就吃，被白色药片苦到也不吭声，傅落银把姜汁可乐塞在他手里，他就口口很费力地咽下去。
辛辣药饮从喉咙里滚过，仿佛灼烧样，林水程在这种疼痛下恢复点神志，他看向傅落银，有些拘谨地说：“谢……谢谢。”
傅落银觉得自己要控制不住发散心底恶意——他半是随意半是认真地冷笑着：“姜汁可乐杯五块，退烧药加起来二十七，你是不是都得记得还给？”
傅落银刚浮上眼底笑意凝固。
林水程有些费力，但是逻辑仍然清晰地继续说下去，他被傅落银禁锢在怀里，只能仰视他，是完全被动姿态，但是他好像完全没有为此刻情形感到慌乱，他只是疲惫。
“和你，开始也不是恋爱关系。”
傅落银离他很近，温热呼吸带着薄荷香气，就拂在他眉间，仿佛要亲吻他样。
林水程有刹那恍惚，随后才顿顿，继续说，“因为些原因，选择留在你身边，但是这样是不对。对不起，让你在身上浪费时间和金钱……金钱上，想尽力补偿你，
林水程愣下，接着回头找手机。他看半天，才发现傅落银脱他衣服事把手机放在床头，他俯身去够，刚刚勾到手机，还没来得及打开转账页面时，他就已经整个人被傅落银拖过去，恶狠狠地压在床上！
傅落银居高临下地怒视着他：“你他x还真想还钱？缺你这点钱？你装这副样子给谁看呢，林水程？”
林水程安静地看着他。
“住这种破烂地方，个人跑出去发烧，装可怜，惹心疼，你觉得有用是吗？”傅落银问，“你有这个胆子，怎
就不敢直接问照片里人是谁，为什还把他放照片里？”
“林水程，告诉你，他是前男友，那个钱包是出发去第八区当兵时带过去，但是毕业他就把甩。后边这个钱包不怎用，只装以前军官证，也没来得及把它拿出来。”傅落银字顿，“以前不告诉你，怕你多想，现在告诉你，你怎闹都可以容忍你宠着你，但是只有你现在这种做法不行，平生最讨厌身边人做这种事，你明白？你认个错，也跟你认个错，们还是和从前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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