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消毒水混合福尔马林，还有其他化学试剂
味道。
林水程微微凑近
些，随后他看到瓶子里内容——灰白色标本，大脑标本，看体积大小与结构，是——人脑！
灰白大脑
他强迫自己努力去思考，去搜刮记忆中每个角落，他心底隐约浮现出个答案——但是他无法解释那个答案来源，也不敢保证它正确性。
他只有次答题机会。
然而让他想不到时候，就在这个时候，电子音又说话——这次不再是冰冷重复。
【这个题有难度，那
就为你跳过吧，可以推后到后面来回答。第三个问题：请回答，世界上最复杂精密算法系统存在于哪里？如果你回答出这个问题，你眼前这道门会继续为你打开。】
林水程怔下。
个个地看过去，看见电动制表机，紧随其后是旧时代电子管数字积分计算机，随后是晶体管、集成电路数字机……越往前走，计算工具就越先进，大规模集成电路计算机之后，介绍牌腾挪出大片地方，给墙体背后巨型量子计算机。
第代，第二代……直到第五代，每代量子计算机都被收纳到此处，并且每种都不止台。
这几乎是无法想象，连七处那种核心科学中心，也只有两台量子计算机，而这个不知名小地方，却有整整上十台！
RANDOM背后，到底是什人？
系统提示音响起：【重复，问题2：对神来说，最重要化学元素是什？请注意，你只有次回答机会。】
他重新打量下这个空间，隔着很远距离，林水程发现前面灯光暗淡地方确有扇出入门。
他抬脚往那边走去，然而走着走着，林水程脚步再度放缓。
走到这里，他周围陈列物品已经变——量子计算机之后，展柜是无数个空瓶子。
这样陈列方式，仿佛是这些东西主人在表态：到这里之后，空着瓶子代表着如今最高计算工具之后，已经是片空白。
然而林水程很快就发现自己想法错误——空瓶子之后，他开始看到大片大片盛着溶液和不明物体瓶瓶罐罐，空气中刺鼻气味让人有隐隐作呕之感。
林水程神色逐渐变得凝重起来，他脚步微微放缓。
化学元素有许多种，对方问是“神”而不是“你”，证明他们有心考验他对这件事解程度。
——但他应该知道吗？他应该知道这个问题答案吗？
他此前二十多年里，除陈浪给出那仅有几句意味不明话，他要到哪里去寻找答案？
林水程脚步停下，他调动着所有精力思考着这个问题——这看起来与挑衅和戏耍他无异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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