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绥之摇
下头，又想起什
似
顿在中途：“哦，稍等。”
说完，他摸下自己指环智能机，调出资产卡界面，看眼余额，窒息感觉瞬间就上来。之前黑市走圈，剩下钱他略微算，不够他活礼拜。
于是他抬头冲顾晏笑下，“
有个问题。”
顾晏抬下巴示意他继续说。
“薪酬能不能预付？”
燕绥之嘴角翘下。
“什叫怕水狗，天天夜里准时两点睡觉，比你都守时，这神狗天不带着都不舒坦。”
“……”
对方是个会扯，叨叨说好半天，似乎想劝顾晏去参加场宴会或是别什。不过后来内容燕绥之听不见，因为顾晏已经走回自己办公桌边。
之后不管对方再说什，他都是干脆两个字终结话题——
结果就听顾晏用手指敲敲桌面，目光垂落下来，凉丝丝地说：“很好奇这手册里究竟写什，能让你看得满脸通红差点儿背过气去。”
“……”
很好，原汁原味，毒性四射。
他并没有戴耳扣，所以通讯那头人声是放出来，只是开得很小，走到近处燕绥之才勉强听到两句。
“什背过气去？”个男声问道，“你在跟谁说话？”
钱，是不是做梦？
这点实习生们也都清楚，所以对于这种前期意思意思补助型薪酬也基本没有异议，反正以后总有涨时候。
燕绥之看到薪酬数字时候，先是在心里啧声，替这些可怜学生们叹口气。
紧接着他突然想起现在自己就是“可怜学生”之，口气还没到底就直接呛住，咳得惊天动地。
就在他支着头缓气时，顾晏声音不知何时到近处——
“……”
顾晏看着他，面无表情地沉默片刻，开口道
“不。”
“没空。”
“出庭。”
燕绥之回味下，还是觉得对方声音有点耳熟。
不过他还没想起是谁，顾晏已经切断通讯看过来，“手册看完？有什想问？”
燕绥之竟然觉得对方声音略有些耳熟，但是时间想不起来在哪听过。
“实习生。”顾晏道。
“好吧。”那人道，“所以你真不来？这诚恳地邀请你，你不给个面子？家吉塔都跟来。”
顾晏表情瞬间更瘫。
很快燕绥之就明白他神情变化原因：“你跨星球冲浪还带上你那怕水狗……”
“具体时间地点？”
“亚巴岛？”
“不去。”
他还在跟人连着通讯，就那顺手将只接水玻璃杯搁在实习生桌面上。
燕绥之愣，抬头看过去，觉得这位顾同学难不成吃错药，居然还有关心人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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