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至于顾晏手抽到
半又停
会儿。
“怎
样？”跟上来开门
，是前台那个满耳银钉年轻人。
两分钟前，顾晏跟他要副卡开门时候，他心里就咯噔下，差点儿把嘴里嚼着口香糖吞下去，硬是抻长脖子才把它留在喉咙口。
匆匆忙忙赶上来时候，他
顾晏找酒店人强行刷开房门时，燕绥之正裹着白色被子睡得很不踏实。
他眉头皱得很紧，听见有人进门动静后，下意识把脸往枕头里又埋几分，不动。
过两秒，他又眯着眼眨眨，强撑着不清醒意识闷闷地问：“谁？出去……”
语气非常不耐烦，跟平日里带着笑感觉相差甚远。
而且那嗓音又哑又低，听着就感觉烧得不清。
开，但是约书亚·达勒下午动向却并不固定，有时候2、3点才离开，有时候早早走到6、7点才回。
切斯特倒是固定晚上8点左右到家。
案子发生后巷子倒是安静很多。没约书亚和罗希身影，就连切斯特也大多呆在医院，只有入夜才会回来。
就连那个醉鬼都消停几天没跌跌撞撞地睡在垃圾桶边，有两天甚至大早上在巷子里慢跑兜圈，拉着途经好几个人都聊天，甚至包括那个倒垃圾女人。
费克斯出租倒是依然在在那两个时段停过来，再开走。
顾晏大步走到床边，伸手去贴下燕绥之额头。大概是他手有些凉，冰得燕绥之眉心皱得更紧，人倒是略微清醒些。
“……你怎进来？”燕绥之适应好会儿，才半睁开眼，咕哝句。
额头都烧得烫手，还有瞪人力气。
只不过刚瞪完就又闭起来，迷迷糊糊又要睡过去。
可能是他烧得难受，而顾晏手掌凉凉很舒服，所以在顾晏准备收回手时，他闭着眼朝前压下额头，那动作极小，却有点像主动朝顾晏手里埋意思。
燕绥之把录像当中几点又反复看几遍，便开始靠着椅子看自己写好那几页纸，在几个人身上勾个圈。他又结合之前看过案件资料，来回做仔细对比……
对于以前他来说，工作需要关系，忙起来时候这样过完夜很正常，有时候会中间小睡会儿，醒再喝杯咖啡提个神。他每天会保证半个小时锻炼量，所以身体算不上太好，但也还能负荷。很少会有看着案子，不知不觉睡过去情况。
但是今天却是个例外。
他真不太记得自己是什时候困，什时候挪位置。总之等他眯着眼半醒过来时候，发现自己已经睡在床上，被子只搭角。
之前不清醒时候他觉得很热，烧得难受，这会儿突然醒又莫名很冷，而且头脑依然昏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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