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还能说什
？他什也说不
，
切能想到
诸如误差之类话，全部都在之前询问里被顾晏堵死。
全场再次陷入寂静。
五秒钟后，爆发比之前更大哗然之声。
被逼仄玻璃罩着约书亚闷两秒，腾地坐直身体，茫然地看着顾晏，简直不敢相信自己听到什。
他在这种茫然中飘荡很久，等到心脏找
整个法庭人都仰着头，看着录像上个人头顶出现在吉蒂·贝尔家窗户里，因为水汽遮挡模糊不清。
顾晏按下暂停，然后将这个录像直接植入旧城区立体地图中。
他把地图调成横截面模式，途中，羊排店中红点代表着摄像头位置，吉蒂·贝尔家红点代表着案发时候嫌疑人露出头顶。
“感谢现代科技。”顾晏依然脸平静，“地图上所有距离都有标注，痕检官，
想你完全可以根据图上这些数据计算出来，这位嫌疑人身高需要多高，才会在这几个障碍物遮挡前提下，露出这部分头发。”
事实上根本不用人工去计算，在地图界面下，只要选取那点，轻轻敲下按键，就会自动得出那个数值。
不足以影响鞋印分析结果，太小。”
顾晏：“确定只有这点误差？”
“非常确定。”
顾晏点点头。
控方律师卢：“……”
陈下意识伸手摸下证人席上播放控制键，屏幕上代表嫌疑人红点跳，旁边多出个标注数值：“182.3厘米，误差值上下浮动0.2厘米。”
顾晏垂下目光，挑出约书亚·达勒身份资料，以及被羁押在看守所登记信息。
“当事人约书亚·达勒，净身高176厘米，这是看守所测量数值。”顾晏抖抖仿真纸页，凉丝丝地道：“即便加上足迹鉴定表推断鞋跟高度，也远不到182.3厘米。”
“请问，是看守所数据作假，还是足迹鉴定表作假？”
陈：“………………”
不知道为什，顾晏点头，他就开始莫名心慌。般而言，把足迹单独拎出来说时，询问内容大多会集中在根据足迹判断嫌疑人身高上。
如果真询问这点，卢倒没什好担心，因为身高本就存在个误差范围，不管陪审团还是法官对这点早就知道，所以在庭上绕着这点做文章并不会产生什冲击性，也很难让人动摇。
结果辩护律师居然只问鞋跟？
这是什鬼问题？
顾晏又脸平静地抹下播放控制器，这回全息屏幕上终于显示他和燕绥之在这几天里收集新证据。他在众多监控录像视频中挑取第个，也就是羊排店那家录像，直接将进度条拉到23号晚上7点55分位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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