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守所
管教脾气还算好，燕绥之坐在会见室里手指轻敲着桌面边缘出神，他也没有催，就公事公办地抱着电棍站在门边，随时准备送这位年轻律师出去。
事实上燕绥之并不是真在出神，而是在思考。他回忆
些事后
事务官：“？？？哄鬼呢大半夜喝什
咖啡？”
顾晏没答，态度非常强硬也非常冷漠，股爱信不信意思。
事务官：“好好好，那你走到哪里？还有多久回来？”
顾晏拉开车门，智能驾驶系统自动提问：“请指示目地。”
“天平酒店。”顾晏道。
谢谢。
约书亚脸茫然地拎着通讯机问切斯特：“他说谢谢，谢什？
怎看不懂？”
切斯特：“嗯……教养吧。”
约书亚：“？？？”
红石星上，约好智能驾驶车无声无息地在路边停下，顾晏发完信息，垂着目光看着屏幕上照片，寒夜晚风撩起他大衣衣摆，又轻轻放下。
去，他就愣下，又仔细看眼文件最后落款日期，盯着年份算下，“诶不对，这是……这是20年前照片吧？”
虽然就现在寿命来说，20年并不算什，但长相气质上多少会有些变化。
“那个阮律师，好像还是实习生。”约书亚有点茫然，“般实习生多大？”
切斯特道：“不知道，大学毕业还是研究生毕业年龄还是有区别，就……算他28？那他20年前……”
约书亚：“……8岁。”
事务官：“你买个咖啡还约车？”
顾晏捏捏眉心，脸色并不太好看。他目光在周围扫圈，最终落在港口来回穿梭车流上，呵出呼吸在面前形成浅白雾气，像是略带自嘲地叹口气，“嗯。”
事务官又追问句：“嗯什？你别骗不傻，你究竟干什去？”
顾晏扣好安全装置，把车门关上，平淡地回句：“谁知道呢。”
说完，他切断通讯，靠在副驾驶上闭目养神，灯火安静夜色在车窗外连成斑斓线……
过好会儿，他才收起屏幕。
个新通讯请求切进来，高级事务官声音嚷嚷着响起，“你怎不在房间？”
顾晏：“大半夜找什事？”
“睡不着找你再对遍资料，觉得你这次审查应该稳，只要明天不出意外。”事务官道，“所以大半夜，你为什不在房间？”
顾晏：“买咖啡。”
切斯特：“……”
“嗯……这个照片上人看着也特别年轻，像是20不到。”
但那也成年，跟8岁区别还是很大。
果不其然，没几秒，约书亚手里通讯机又震下。顾晏信息又回复过来，共两条，都很简洁：-
不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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