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短短两句话，燕绥之就听出
点儿别
问题——
“你先歇歇，等会儿再冷嘲热讽。”燕绥之特别平静地堵他话，问道：“你是不是感冒？”
“没有。”
燕绥之有点奇怪，“那怎
带点鼻音？”
顾晏嗓音比平时沉，还有点微微哑，透出丝难得懒意。
燕绥之敲三个字“不用”，还没发送，对方菲兹消息又飞来：-
知道你肯定不好意思问，所以帮你问，不用谢。
燕绥之：“？？？”
感谢热情过头菲兹小姐，燕绥之盯着智能机看几秒，果然嗡嗡震起来，这回不是信息是通讯，不负菲兹小姐重望，来自小心眼薄荷精。
有那瞬间，燕绥之觉得他跟顾晏最近通话频率有点高，但是再仔细想，其实也不过才两三次，还都很简短。
绥之不是来独自打官司，而是来英勇赴死。她还几次叮嘱他，务必每日填份工作日志提交进实习生系统，亲身上法庭这种加分项天都不能漏。
结果燕绥之昨晚就把这事儿忘在脑后，个字都没交。
他挑挑眉，打算模拟下正常实习生心态去回复，于是随手把洛克小傻子当成模仿对象：-
非常糟糕，被当事人拒之门外，紧张得快要吐。
两秒后，菲兹小姐回复条无边无际省略号，紧接着又是条：-
对面沉默片刻，接着是拖鞋轻微沙沙声，和玻璃杯轻磕碰声音，“刚才在睡觉。”
燕绥之下意识在智能机上调出星际时区，“你那边几点？”
顾晏道：“11点，不过红石星今天双夜。”
红石星属于联盟中央星球之，体积巨大，而且有个独特现象叫做双昼和双夜，顾名思义，前者白昼是平时两倍，后者夜晚是平日两倍长。每到这天，红石星上所有人活动节奏都会放慢，相当于多天休假。
他迟疑秒，扣上耳扣，接通通讯。
顾晏声音在耳扣里响起，语气毫无起伏：“菲兹刚才给看张截图，听说你没见到当事人，紧张得快要吐。”
燕绥之：“……”菲兹小姐怎这会传话？
“建议你演时候适可而止。”
顾晏话依然没句中听，好像之前说“注意安全”根本不是他，而是鬼上身逼他说。
你今天吃什不对劲东西？？？
燕绥之失笑，他想起之前顾晏告诫，让他在菲兹面前“怎自在怎来”，看来还真没说错。努力假装实习生，她反而觉得奇怪。
燕绥之-没有，开个玩笑。不过被拒之门外确实是真。
菲兹-那说明当事人不看脸。
菲兹-被拒之门外还真不懂怎应对，这得问你老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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