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这点解也不算深,但至少……
如果陈章身上背着嫌疑真另有隐情,就从他这性格来说,燕绥之也不那意外。
不过,燕绥之并不喜欢提前给人下结论,尽管陈章举动简直是标准“藏
当然,他并不是记得名单上那多名字,而是记得些特点——香槟客人里,旅游性质次性客人比较少,因为香槟俱乐部规模不大,价格却很高,对于海滩游客来说并不是个好选择,明明有更多更热门大型俱乐部,何必花那个冤枉钱。
但是香槟俱乐部特别受富家子弟青睐。不过大多数人都是偶尔来度假玩把,释放下压力。去得频繁并且坚持很多年,往往是两种人——
种是70-90岁左右,处于盛年后期,他们把这种潜水运动作为种常态锻炼,定时定点打卡似。另种则是十几二十岁富家小少爷们,刚成年前后,时间多,爱找刺激。
但不管是哪种,都有个共同点,给小费相当丰厚。
当初陈章就是冲着这点去香槟。
看得出来,陈章对当初事情极其在意。要不然也不会提就上钩,老老实实转变态度来会见室。
他瞪大眼睛,屏息看着燕绥之,大气不敢喘地等他开口。
结果燕绥之靠在椅背上,慢悠悠地给他两个字,“你猜。”
“……”
陈章口气差点儿没上来。
他那时候刚从专门水下作业潜水员工作上退下来,又急需钱,就托人在香槟俱乐部找份活,做不挂名教练。因为是不挂名,所以他手里没有固定客人,总是今天帮忙带下这个,明天帮忙带下那个。会有客人记得他?
怎可能……
“你看起来又钻进某个牛角尖里。”燕绥之道,“猜,你是在回想当初认识人里谁会告诉那些事?”
陈章又是愣,表情有些微妙尴尬。
短短两分钟,寥寥几句话,燕绥之就对陈章性格有大致解——他很容易被人带偏想法,抓不住重点,说好听点叫把不管谁话都当真,容易轻信人,说难听点叫傻,而且有点过于较真。
“这其实是个很没有必要问题。”燕绥之道,“如果是你,定不会把有限时间浪费在这种答案显而易见事上。”
陈章愣。
确实,还能是怎知道?这位实习律师自己年纪小,要知道那件事,必然是从其他人嘴里查听来。那会是谁呢……
他注意力下意识放在管教转告那句话上,31年到47年是香槟常客……这句话说不是律师本人,那定就是告知人。当年香槟俱乐部,有十几年常客?
陈章回忆下,当年香槟客人名单他还存留点印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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